她完全是拿那天他的话堵他。
果然萧鹤棠撑着额头,流露出一丝丝拿东月鸯无可奈何的苦恼,哂笑:“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既然你觉得我必有所求,不愿意平白从我这得到消息,那我就‘勉强’说两个吧。”真的是很“勉强”。
东月鸯:“……”
可恶,还是着了他的道了。
东月鸯恨萧鹤棠自导自演那么久,说了一大堆推辞,结果是在这里等着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这样吧——”
萧鹤棠一反方才无欲无求的样子,明目张胆地提出,“把你给傅紊做过的,为我也做一遍,不,不止一遍,天天要如此,直到我说不为止,从今日起,你还要贴身照顾我的起居,事无巨细。瞿星、沈冠做的,你都得做,这是其一……”
“其二,”萧鹤棠突然变脸,眼神冷下来,“以后有什么事,只许来问我,不许去求别人。”
这还说没有所求?面对萧鹤棠提出的一大堆要求,东月鸯第一想的就是拒绝。
傅紊,她为傅紊做什么了?萧鹤棠为什么要紧紧揪着不放?说是照顾不如说是伺候,瞿星、沈冠是萧鹤棠在萧家的随从,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以前都是他们负责萧鹤棠身边的杂事、内事,好麻烦的。
成了亲这些本该由东月鸯接受过去,但是那时候萧鹤棠拒绝了,说是不让她麻烦,实际上是担心她做得不好,扰乱他习惯,萧郎君还是纨绔时,对身边杂物事还是很有要求的。
如今他当了大将军,臭毛病不定会改,说不好还有一堆。
至于第二个要求,倒是无须在意。
她本就是抱着一点侥幸去找的其他人,也不认识几个人,除此以外还能求谁?至于萧鹤棠,只要知道父母兄弟的去向,解决了这个,她还用委曲求全吗?
东月鸯:“我不擅照顾人,你也知道,在萧府,曾经都是祖母派人来帮我,共同协理帮忙分忧。万一我没照顾好你,又怎么说?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
“你看,我不要求你,你觉得我不安好心,我要求了,你又推三阻四。何必对我这么防备?”
萧鹤棠是知道她细活根本不会的,说:“你无疑怕的就是事没做好,我找你麻烦,别找什么借口。”萧鹤棠笑,道出保证,“放心,即使你做得不好,我也不会罚你,更不会对你动辄打骂。”
东月鸯保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萧鹤棠不着急地说:“话我放在这里,若有违背,你随时可以反悔,我也不会责怪。并且,只要你答应这两项要求,我就把世叔世母的消息告诉给你,金乌寨的当家已经被我杀了,他手下那帮人也都尽数陪葬,如今知道内情的只有我……如何,你慢慢考虑。”
东月鸯衡量这场交易的利弊,“那等找到我父母他们,你会放我走吗?”
这才是东月鸯最想知道的答案,她不可能一辈子给萧鹤棠当女奴,他们都知道那一张卖身契不过是暂时用来逼迫她服软的工具,只要见到父母,亦或是等世道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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