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要是萧鹤棠觉得她该因为这些事,委曲求全,不惜折辱她自己,那他就想错了!
东月鸯抽动指尖,不许萧鹤棠用他的嘴碰, 收回时萧鹤棠还微微追咬了一下,见东月鸯不肯再给他玩手指, 便意兴阑珊地抬眼,不悦而玩味地瞅着她,“哼。”
东月鸯实在是忍无可忍才把指尖上的湿意抹在衣服上擦擦, 他舔就算了怎么还咬她?齿尖细细磨着指根带来的微微钝感仿佛还残留在上面,虽然酥酥的, 可不是夫妻了,这不是轻薄非礼吗?
东月鸯离他远点:“不必了,不敢劳烦大将军。”
萧鹤棠明显不喜欢她这样姿态高冷,那样有种故作腔调的虚张声势,但是他没有当众点破,东月鸯极小气,记恨他上回惹恼了她,这次若不好好和她说话,怕是会不好收场。他干脆抛出更多的诱饵,“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举手之劳而已,望天城被强盗占领,朝廷本该就有清剿的责任,维护百姓安危,你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坐。”
东月鸯冷眼看着萧鹤棠所坐的地方,那张太师椅供他一个人区区有余,她人纤瘦稍微挤一挤也行。
但是萧鹤棠说:“坐我腿上如何?”
东月鸯面露恼意,而萧鹤棠在将她惹恼后,又戏谑地开口,“我只是觉得,与其你去问傅紊,还不如问我这个当事人,那天你们遇袭,世叔世母还有你弟弟后来怎么样了,我都从金乌寨的人口中审问出来了,你不想听听吗?”
东月鸯当然想,简直求之不得,可是萧鹤棠会那么好心?
东月鸯:“我问傅紊,他是不知道,但他愿意自愿帮我,我问你,你真会和我说吗,难道不是对我另有所求。”心怀鬼胎。
后面的东月鸯没说,萧鹤棠未尝领会不到,他的字是弦音,未必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
萧鹤棠:“说的什么话,傅紊对你是没有所求,我的就是所求了?你不问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跟你说,不说我叫你来做什么。”
东月鸯:“傅紊至少不像你——”
萧鹤棠陡然冷声道:“够了,别再傅紊傅紊的了。”
东月鸯:“……”不是他先开的口,这又是生的什么气?
萧鹤棠拉下脸,没多久,很快又在东月鸯不解忌惮的眼神中缓和了,“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觉得这些日子以来我欺负你,不会轻易把这种好事告诉给你听,你不信我也是应当。”他摊开手,“可是世叔世母失踪不是儿戏,他们不仅是你父母,还与我萧家有旧,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知道你急,又岂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威胁你?”
他这样讲就显得东月鸯之前,避着他去找傅紊的所有举动都很小肚鸡肠,仿佛在说他是那样趁人之危的人吗?论关系,东家跟萧家岂止是姻亲还有祖上旧情,不比傅紊熟?
他宽容大量贴心为她考虑,东月鸯却故意把他想得不近人情,这一下到底谁对谁错?
东月鸯听了萧鹤棠的辩词,人也变得恍惚,难道真的是她过分小心谨慎了,萧鹤棠没那么坏,知道东萧两家的关系,又或是看在萧老夫人的份上,看在以前情面上才帮忙打听消息。
那他多少还有些人性,但是想要因此引起东月鸯对他的歉疚,觉得是她误会了,那他就失算了。
若说萧鹤棠对东家还保留一点仁义,对她,那么萧鹤棠从未留情,他是那么心狠,在弋城内那天,她陷入困境被鸨母污蔑羞辱,他亲口说不认识她,怎么相信?就这般,夫妻情分都不念,还指望他对她父母兄弟有多关怀在意吗。
东月鸯没被轻易糊弄过去,淡淡嘲讽回去:“大将军位高权重,自然说什么是什么,我身份卑微,怎么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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