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对以后的战略计划有用的地呢?”
秦王非常感兴趣:“说来听听?”
秦鱼却是摇头道:“大王何不将范先生叫来商讨?我不懂打仗的事。”
战争是一件非常复杂且危险的事情,秦鱼既不懂军事谋略,也对现在秦国的整个形势和实力不了解,冒然乱出主意,只会打乱秦王和范雎的脚步,与其没有准备的乱说,不如听他们的。
他最多搞搞后勤好了,比如将军卒们的戈矛铸造的更锋利一些,比如多提供一些粮草。
秦鱼:“大王,栎阳即将要淘汰一批羊豕和家禽,大王若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提。”
秦王拍拍秦鱼的脑袋,笑叹道:“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只栎阳一地,能提供多少粮草,你那点子牲畜,还不够大军吃一顿的。”
秦鱼噘嘴,他现在有一万只,等明年,肯定就有几万只了,真是看不起他。
秦王去让人叫范雎,秦鱼想离开,秦王不让,秦鱼只好道:“我觉着范先生不喜欢我,我还是离开好了,省的他在您面前不能好好说话。”
秦王纳闷:“寡人怎么没发现?不会是你找的借口罢?”
秦鱼叹气:“我觉着,他不喜欢所有的宗室和外戚,或许他觉着我们这些人都是白吃饭的,养着我们是在浪费粮食?”秦鱼是真的感觉范雎有仇视宗室和外戚的思想,或许是跟他的经历有关?
秦王笑道:“那你一定不在此列,寡人觉着,你的功劳,可比商君。”
秦鱼陡然一激灵:“算了吧,我可不想做商君。”
秦王哈哈直乐:“行,行,寡人跟你保证,你一定不是商君。”
秦鱼摇头晃脑的在心里叹气:君王的嘴,骗人的鬼,信你我就是个傻子!
秦王:“又在心里说寡人什么呢?”
秦鱼:“没。”
秦王还要再问,范雎却是比想象中的来的更快。
他见秦鱼也在,还是站在秦王的案几上跟秦王一起看舆图,心里微微惊了一下,不动声色道:“参见我王。不知大王叫臣过来,所为何事?”
秦王笑道:“免礼。寡人叫你过来,是想问你攻打魏国的事。”
范雎:“大王可有想好要
攻打魏国哪里了吗?”
秦王:“正是不知道攻打哪里,才叫你过来问问。你对魏国熟悉,你可有教寡人的吗?”
范雎:“臣以为,可以攻打魏国的邢丘。”
“如今温县、怀县都已经属于我秦国,若是能将邢丘打下来,不仅能巩固温县和怀县不受魏国侵扰,还能将温县和怀县连在一起,在大河北岸组成一道防线,阻断韩军从成皋隔水向邢丘增兵。这样,魏国的河内郡西边土地就尽皆归我秦国了。”
秦鱼听的连连点头,温县、邢丘、怀县,是黄河下游的黄河北岸的个县邑,邢丘正好在温县和怀县之间门,攻打邢丘,正好将温县和怀县连接起来,组成战略防线。
邢丘必须要攻打。
话说,去年攻打魏国的怀县的时候,范雎就已经做好攻打邢丘的准备了吧?要不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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