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为自己的贫穷而感到汗颜。
秦王几乎忘记白起带人去西域的事了,此刻听秦鱼说起来,居然有恍若隔世之感。太子的离世对他的影响太大了,看看,一个小小的栎阳县就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处理,偌大一个秦国,将会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决断啊,他要赶快振作起来才行。
秦王笑道:“你不是要煤和铁吗?河东郡的姚与郭上报,河东郡内发现了煤矿和铁矿,寡人已经让他安排黔首去采了,除了少部分运送到咸阳来,大头都运去栎阳。另外,北地郡朐(qu)衍之地有盐池,寡人也已经下令让北地郡郡守安排人手去采盐了。”
北地郡原本是义渠地,秦国在此地设郡也才五六年的时间门,朐衍之地地广荒芜,基本无人居住,要不是北地郡郡守报上来,他都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天然的盐矿。
秦鱼听的眼睛亮晶晶的,盐矿啊,居然是盐矿,盐碱不分家,有盐矿,十有八九会有碱矿啊,还有芒硝,石膏,钾盐......不说其他的,制作肥皂的原料就有了啊。
秦鱼跟秦王建议道:“不止要运盐回来,还要各种地质和矿物多运一些回来,看看都能做什么?啊,真想亲自去看看......”
秦王好笑:“你想也别想,小孩子就不要到处跑,乖乖待在家里吧。”
秦鱼:那也行吧,只要有就行了,他不挑的。
秦王见秦鱼兴致起来了,就带着他走到舆图面前,道:“寡人欲攻打魏国,你觉着要攻打哪块地好?”
秦鱼:啊,一点
都不意外呢。
魏国搞丢了悼太子的性命,秦王能咽下这口气才怪了。
秦鱼努力仰着小脸去看墙上挂着的偌大舆图。
秦王好笑,将他提起来,放在他平日里办公的案几上,让他站的高些,看的清楚。
秦鱼在案几上站定,冷不防脚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秦鱼低头一看,咦,好熟悉。
秦鱼蹲下,捡起这把眼熟的匕首,抽开刀鞘一看,啧,这不是图从他这里借走刺杀穰侯的那把棱匕吗?
怎么到了秦王的手里?
秦王就当没看到他半路截胡了秦鱼的匕首,只道:“寡人问你话呢,快点回答。”
秦鱼站直了身体,仔细看着在这个时代已经很精准详细但在秦鱼看来非常简略的舆图,看着韩国葫芦一样的地形图,问秦王:“您是想越国韩国去攻打魏国吗?”
秦王:“也可以从南洛水一路向东去攻打魏国的南面土地。”
秦鱼看看魏国和楚国接壤的地区,摇头道:“攻打那个地方,打下来固然好,但战略意义不大。”
秦王笑道:“哦?你也懂战略?”
秦鱼腹诽,那你叫我过来看干嘛?看热闹吗?
秦鱼眼睛紧紧盯着韩国的那个葫芦地形最窄的腰部,腰部北方,就是上党郡,南方,就是韩国的都城新郑所在地,只要切断这个葫芦腰,上党郡立马就成了韩国的一块飞地。历史上,白起就是这么做的,然后因为上党郡的归属问题,引发了长平之战。
秦王顺着秦鱼的视线,也看向了韩国中间门的那块地,笑道:“怎么,你想打韩国?”
秦鱼诧异的看了秦王一眼,怎么,你居然没想着要攻打韩国马?或者,你想打韩国,但没想着要用中间门截断的方法去打?
秦鱼转而又一想就明白了,他是站在整个历史的高度去看这块土地,才有了上帝视角去对现在评头论足,但秦王他们是正在演绎历史的人物,他们最终能确定这样的攻打计划和战略目标,更能说明他们的聪明和魄力之处。在做出这样的战略目标之前,他们肯定有许多其他的干扰和考虑,最开始,并不一定就是要攻打这里的。
秦鱼笑道:“大王不是要攻打魏国吗?既然都是要攻打,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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