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突然死在了魏国,或许,现在邢丘已经打下来了。
范雎继续道:“我秦国在此屯兵,就可东西夹击韩国的咽喉之地,韩国,唾手可得矣。”
秦王抚掌:“大善!”
“就攻打魏国的邢丘吧。”
范雎问道:“不知道大王要何时出兵?”
秦王沉吟了一会:“悼太子新丧,总要等丧期满一年之后再动兵。”这是要全国上下为太子守丧的意思。
此时,秦鱼忍不住问道:“那么,这一年里,百姓黔首们是不是不能婚嫁了?”
范雎笑道:“公子鱼当真熟知政务。”一个小小稚儿,竟也懂婚丧嫁娶之事,看来,这个公子鱼,是真的有在好好学习,也非常用心的在做官。
秦鱼抿嘴笑道:“都是老师教的好。”
秦王叹气道:“太子薨逝,百姓理应为其守丧,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秦鱼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说话:太子死了,还不让百姓们嫁娶,这不是耽误事吗?还有这时的守孝制度,那是真的把子孙往死里守孝啊。前几天他恍惚见到公子缯,那憔悴的样子,简直跟图都有的一拼了。
秦王见秦鱼低垂着眼,似是跟他一样在为太子哀悼,就摸摸他的小冠,劝慰道:“一年,很快的。”
秦鱼只好点点头,心想,是啊,一年很快的,忍忍就过去了。
范雎却是看了秦鱼好几眼,他总觉着,公子鱼心里,不是在为悼太子哀悼,他应该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既然已经确定好要攻打的地方,也确定好出兵的时间门,秦王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秦王开始询问其范雎军务上的事情。
范雎作为客卿,主要的工作就是执掌军务,现在他从穰侯魏冉手里接过秦国的整个军务大权,秦王自然是要好好了解一下了。
以前,秦王也有心向魏冉了解秦国的军务,但魏冉专权,对秦王再的推辞,秦王也就明白,魏冉压根就不想他插手军务的。
他作为秦王,竟然不能插手自己国家的军务,多么荒唐!
也难怪范雎会说六国只知有太后和四贵,而不知秦王了。
秦鱼见秦王和范雎两人说正事,他就要告辞离开。
谁知,秦王又一次将他留了下来。
秦王跟范雎调侃道:“公子鱼可是说了,等咱们用兵的时候,栎阳可以提供牛羊禽牲畜作为军需粮草呢。不如就让他留下来听听我秦国有多少军卒,他的栎阳,可能提供大军人马几天的嚼用?”
秦鱼呵呵傻笑,秦王你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说?我要是拿不出来,岂不是要打脸了?
范雎笑道:“公子鱼好志气。不过,臣以为,公子鱼所言太过谦虚了,他之能,可解千军万马之粮草。”
秦王好奇笑问道:“怎么说?”
范雎笑道:“有花露、瓷器和毛绒布匹,我国完全可以从齐国和楚国就近换取粮草。”
秦王大笑:“不错,寡人方才之言,果然太过谦虚了。公子鱼一人,便可抵我秦国百十个粮仓了哈哈哈......”
此时秦鱼简直腮帮子都要笑僵了,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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