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很快就被抽完,熊爷爷将烟头丢到火堆里,视线看向被气氛弄得有些局促的小战士。
“很抱歉,这一家人确实不可能在永义村住下,宏阳名下的财产,我们可以用粮食换下,算作给他们的补偿。”
这些战士里有好几个年纪不大的,闻言就有人皱起眉道:“为什么?他们是你们的亲人,做了什么要被这么针对?”
他话说得快,领队猝不及防下,只能替他道歉,“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孩子,没经历过什么事情,您别放在心上。”
曾叔祖摇摇头表示没事。
他看了眼那四人,为了以绝后患,开口道:“你们执行任务,想知道缘由也没问题,只是希望几位在得知后也能理解下我们,不要再带他们过来。”
闻言,领队犹豫了下,点了头。
他们确实需要确切的缘由,才好决定这几个人的去处。
接下来,绵宝和瑞哥听到了一个震碎猫咪世界观的故事。
六姑奶奶熊韶诗还有一个哥哥,就是那四个中年人的父亲,两人是双胞胎,从小的感情就很好。
哥哥熊弘阳成婚早,熊韶诗卸去身上职务回到村里时,兄妹俩最小的都已经十岁了。
那个年代的十岁,三观已经固定,这就是后期悲剧的原因之一。
熊韶诗的父母走得早,年幼的时候,她和哥哥被熊爷爷的父母养着,后来稍微大一点就进了部队。
回来的时候,熊爷爷的父母也不在了,熊爷爷在国外进修医术。
她就暂住在了兄长家中。
那个年代的女子生活不易,思想也被压迫得厉害。
熊宏阳的妻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重男轻女又斤斤计较,只看得见家里出去的,看不见熊韶诗带回来的。
后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在熊韶诗经期腹痛之时,将娘家兄长引了进来。
试图生米煮成熟饭,两家再成一次亲。
这种想法,在那个跳舞都有可能被判流氓罪的年代,是十分大胆的。
熊韶诗随着曾叔祖的话想起当时的场景。
他们大胆的底气是熊宏阳的不在家、是当时帮忙脱她衣服的熊文席,也是捂住她嘴的熊雯霞。
如果不是熊韶诗当过兵,在部队里练过几手,或许就被他们得逞了。
但长久穿着旗袍慢声细语的形象,显然让他们错估了她的实力。
总而言之,等到熊宏阳妻子带着‘目击证人’过来的时候,熊韶诗正坐在院子里喝茶,脚边是被绑住手脚堵住嘴的三人。
那个时候话语权最高的,还是曾叔祖的大表叔。
老人家被扶着过来,当场就被气晕了过去。
他们还以为老人家是被熊韶诗气晕的,几个兄弟姐妹凑在一起商量着,在曾叔祖的带领下,一口气把熊宏阳妻子和弟弟送去了警局。
等到老人家休养好身体提起这件事,那两人的死刑判决书都下来了。
想起当时曾叔祖被老人用拐杖揍还不敢跑的模样,熊韶诗没忍住轻笑出声。
永义村最幸运的,是掌握话语权的老人从不迂腐,处事尽全力公平公正。
只可惜,她把两个孩子做的事情遮掩下来,却让兄长心中的愧疚久久不消。
之后不久,就带着两人离开了永义村。
那天之后,熊韶诗就没有了哥哥。
绵宝听着听着,倒在瑞哥的背上,整只猫猫都是傻的,“人类、人类好变态哦。”
瑞哥点点头,也被震撼得不轻。
这一刻,他们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村子里的人类这么讨厌他们一家了。
不管后面出生的那些人无不无辜,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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