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父母并不无辜。
等等……
那关兄妹俩的丈夫妻子什么事?
猫的小脑瓜子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怎么想怎么觉得,人类不是会因为婚姻关系而迁怒的性子。
这个问题不只是猫猫们有,过来的战士也同样。
曾叔祖张了张嘴,长长叹息一声。
熊爷爷接过话头道:“别看他们人品不怎么样,能赚钱、对外面人也好。”
结婚之前,熊宏阳都会明确告诉他们,兄妹俩亏欠一人,每个月都要给她汇钱。
有理智的,在问清楚是不能消弭的恩怨后就走了,也有留下来结婚后,觉得受不了离了的。
如今这两个,属于贪财又恋情的。
在最大的小一辈十岁那一年,他们来到永义村,指着熊韶诗的鼻子大骂特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被永义村的人赶走后,又喊着警察过来,说熊韶诗每个月都在勒索他们家的钱。
熊韶诗配合着调查了两天,第三天熊宏阳带着儿女过来亲自解释了当年的恩怨,连熊韶诗的面都不敢见就跑了。
说到最后,熊爷爷还愤愤地骂了一句:“懦夫!”
这些事情,说到底是孩子不懂事,妻子糊涂。
熊宏阳或许有责任,但那一点责任如何就需要他避开同胞妹妹一辈子?
连人都不敢再见,不是懦夫又是什么?!
当年侵犯一事,熊韶诗做主留下了两孩子,让他们逃过一劫。
后来再来,国家的律法已然更改,闹事的两人在拘留所关了几天,兄妹俩交过罚款后就算是了了。
这事明面上是两人的擅作主张,但双方心知肚明,给了十多年赔偿的兄妹俩,本身就是他们在背后支持。
或许他们也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毕竟事情到了现在,熊韶诗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听到他们的一句道歉。
法律上不能判处死刑,现实中却恨不得犯错者死亡的事情数不胜数,今天这事听着奇葩,但同样奇葩的事情也不少。
理清楚其中恩怨,战士道:“你们的难处我都懂了,那回头我们再带他们回去。”
曾叔祖他们愿意费这个口舌,一来是为了让不清楚的小辈们知道,避免日后生不必要的乱子,二来才是让战士们松口。
听到这话,曾叔祖示意熊文水去和他们的儿女谈事。
熊韶诗抱着哥哥的骨灰罐子站起来,对曾叔祖道:“阿叔,我先带哥哥回家,一会儿再过来。”
曾叔祖点点头,让她随意。
正事说完,房间里只剩下熊文水和他们一家长女的小声讨论。
突然,熊爷爷问道:“你们是有什么病人要找我?”
许青脸色一变,“爷爷!”
听故事听得一本满足的绵宝腾地翻身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熊爷爷,脸上好像写满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连命都不要还要救人吧?!
熊爷爷的面色难看程度,是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的。
战士领队皱着眉,有些迟疑要不要开口。
熊爷爷拍拍许青的手,“爷爷学这个就是为了救人,你总不能剥离我的理想。”
许青无奈,“只是让您暂时休息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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