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这位摄政王暗中胁迫帝王做了多少龌龊事,如今君王借着北秦羽翼渐丰,与左相为敌,也与他要断干系,当真是精彩万分。
直至众人都退下,秦见祀的人关上了殿门。楚非意要阻拦被贺子裕眼神安抚,最终还是带人守在殿外。
贺子裕坐在龙椅上,看着秦见祀步步走近,他犹豫着开口。“皇叔,朕本来与北秦结盟也是听说你在西境有危,却不知你今日突然回朝,诏书既下总不能中断,你……”
“陛下还要诓臣多少次?”秦见祀平静问道。
贺子裕一愣,这是怎么了。
“陛下先前每次面上讨好臣,背地里图谋自己的算计,不都是如此解释么?”秦见祀淡淡道,“想亲政,陛下可直说,臣断不会为难。”
“朕这回真不是——”
冰凉剑刃抬起,倏然直刺而去,贺子裕闭上眼也不闪躲,那剑刃却停住了,最后凉凉地贴上贺子裕的面颊,轻轻拍了一下。
贺子裕坐在位子上攥紧拳头,大气也不敢喘,“皇叔你听朕解释。”
“解释什么?”
秦见祀抬手将他摁在龙椅上,剑狠狠插在他身边,冰凉盔甲贴近了,带着血气,隔着龙袍膈得他有些作痛,耳边传来秦见祀沙哑声音。
“陛下既然能抱着北秦公主同乘一匹马,”他的手用了劲,血气弥漫得愈发浓烈,“那么不论是何人,只要陛下能借来倚靠,都能演得情真意切。”
贺子裕睁开眼,眼神一凝,“你……昨日就回来了?”
“陛下看来是想起来了。”
贺子裕抬眼颤颤看去,对上那双凉薄的眼,秦见祀曾经拉着他在马背上做过那样的事,在秦见祀眼中,就再不能有人再与他如此亲近。
他确实说不清为什么秦见祀回来了他仍执意封后,他不能说他除了让北秦支援西境之外,还想着借此扳倒左相,如果左相真的倒台了,那么在最后的最后,贺子裕一定要去消减秦见祀的势力。
他不能说他整个计划到最后完全没有一点私心,哪怕掺了一点,也都是有。
“陛下,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没,没有了。”
唇瓣上传来重重的痛意,贺子裕又想起那晚生辰秦见祀回来,问他有没有过担忧,他有却说没有。
秦见祀却又告诉他说,若真的没有,当说有。
身下一痛,贺子裕呜咽一声,秦见祀却没有因此停下手来,反而变本加厉。掌心游离揉弄间,龙袍被蛮横扯开。
“秦见祀,求你别这样……”
“那陛下想怎样?”
若是旁人,不过剑一挥取了性命,要不然各样刑法一一试过,然而对他又怎么舍得,只能借此折辱。
秦见祀拔起剑来,却是反握住剑柄抵去,贺子裕被迫屈腿压在龙椅上,瞳孔猛然一缩。
“不——”
扯开的衣裳散乱一地,秦见祀撑膝而下,攥紧贺子裕挣扎的手,直至掌压着他腿折叠至胸膛,毫不客气地下手。
殿内,猛然传来人痛苦忍耐的呻吟。
“秦见祀,为何要如、如此……羞辱朕……”
“这副剑柄,陛下看来很是喜欢。”
第51章 小小地追妻
“咣当”一声,剑最终落在地上,窄细的剑柄刻着繁复粗糙的花纹,不知何故是湿漉漉的,而贺子裕被束缚在龙椅上艰难喘息着,蜷曲身子狼狈不堪。
而与贺子裕衣不蔽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秦见祀俯身时仍然穿戴着一身盔甲。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气息,贺子裕攥紧指尖低低乞求着,君王之身被折辱至此,他却没法控制自己不在秦见祀面前露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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