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趁机多来追问几句,这种东西越说越容易露馅,估计很快会被察觉出不对劲。
林观清以为他这边着急,马上转移注意力,讲起自己的来电意图。
“我这边在做公司内测,光一个工作室样本不够,要他那边支援人手,下周三我会提申请,多开个测试服,让他们来跑新手流程。”
他补充:“不是什么大事,我刚自己测完优化效果,想到了就来说一声,你帮我转达吧。”
林秋宿说:“确定不需要我帮忙把电话递过去?”
“你当我很想和他有联系?”林观清作呕,“再见,这是我人生最后一次找他沟通。”
林秋宿遗憾地说:“真的么?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观清:“……”
不等林观清连忙摸着良心澄清,林秋宿似乎不耐烦了,道:“我会和他讲的,这边有牌局先挂了,你赶紧休息啊。”
林观清简直要被弟弟三言两语的恶意揣度给气晕,匆匆挂断通话。
屏幕变黑的下一秒,林秋宿栽回了床上。
谢屿随后送进来一盘虾饺和一杯甜豆浆,见林秋宿病恹恹地趴回了床上,摸了摸对方的脸。
还好没有发烧,谢屿放松了些,问:“累着了?要不要先上药?”
在外面等早餐出锅之际,谢屿自觉昨晚做得过火,问船上医师讨了药膏,备来涂抹恋人被使用过度的腿缝。
事实证明,这并不是谢屿多此一举。
迎着日间的明媚光线一看,林秋宿身上牙印没有消去,腿根肿得有些厉害,白皙细嫩的皮肤泛着潮红。
幸好现在只用穿棉质睡裤,否则光是布料摩擦,就会火辣辣地疼。
“这个药有用吗?”林秋宿犹豫地问。
他对此毫无经验,看着谢屿往手上挤了乳白色药膏,想要自己拿过来亲自动手。
然而,谢屿用他的腿的时候,是从身后往前面挤了进来,身后最红肿的地方,林秋宿自己看不清楚,也抹不仔细。
他只好乖巧地趴在床上,被力道轻柔地上完了药,再被谢屿喂了几只晶莹剔透的虾饺。
热腾腾的食物香味里,林秋宿一边嚼着早饭,一边描述了刚才的兄弟切磋。
谢屿听完以后,表现和林观清差不多,可以用浑身恶寒来形容。
不过两者也有一些不同。
谢屿没有像亲哥那样火速远离造谣的少年,反而如同捕捉一只狡猾猎物,向林秋宿慢慢地凑近。
林秋宿被谢屿吻得喘不过气,推推搡搡之间,两个人年轻气盛,再度擦枪走火。
现在阳光充沛,屋内一片敞亮,任何变化和反应都可以瞧得清清楚楚。
互相帮忙解决完,林秋宿害羞地想把自己卷起来,但被谢屿揉开,用热毛巾一点一点擦着掌心的污渍。
“怎么还在不好意思?”谢屿问,“今天也没习惯我手上有薄茧?那下回我买瓶磨砂膏,脱层皮了再来碰你?”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线条利落有力,指腹的茧子并不明显,甚至不太能看出来。
但游走在最敏感的部位时,存在感一下子清晰起来,那种感觉很要命,和平日里的低调柔和完全是两码事。
林秋宿尚在余韵中感到战栗,但听谢屿这么提议,表示了反对意见。
“你脱完皮就变回男狐狸精了吧?不谈这么新潮的跨物种恋爱,你省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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