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过了林秋宿,但没等林秋宿起身去卫生间自己解决,就把人往床中央带了带。
林秋宿猝不及防地呆滞了下,再回过神来时,两条腿已经被折叠起来。
这种陌生的场景说不慌张是不可能的,但是很快,他就没心思再思考自己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姿态。
林秋宿倒吸一口气,用着略微扭曲的求饶的声调,小声地喊谢屿的名字,因为谢屿没有答话,所以音量逐渐没控制住。
过了会,他终于勉强找回了分毫理智,也有了面对这个画面的勇气,伸出手碰到了谢屿的头发。
他半靠在床头,感觉自己全然失控,在几乎超过承受范围的感官刺激中,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
此时从林秋宿的角度,只能借由昏暗的来自窗外的光线,看到谢屿俊气的眉眼,以及垂下来的睫毛。
这件事情实在超乎了预料,发展到后面,他连话都没法说,只能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破碎音节。
随着紧绷屈起的两条腿渐渐软了下去,谢屿终于直起身来。
这个时间显然超过了游戏设定的五分钟,最后这位玩家好像也忘记了大冒险的约束,在本该被取悦的恋人身上留下了隐秘牙印。
看着视线有些涣散的林秋宿,谢屿往前凑了凑,似乎打算去吻一下对方的脸颊。
但这个动作做到一半,他又堪堪止住,扯了几张湿巾清理完脸上污渍,准备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然而林秋宿拉住了他的睡衣袖子,他刚疑惑地转过头,就被迎面亲了亲。
因克制而稍作冷却的氛围被轻易点燃,林秋宿眨眼间被抱回床上。
两只手撑在他身体左右,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又被指腹抹过湿润的嘴唇,这下变得安静了。
被咬过一口的腿根还有些颤,窸窸窣窣之间,他被扶着并紧了腿,感觉到有什么从后往前挤进来,重重地碾过那处。
林秋宿喉结上下滚动,将床单抓得一片皱巴巴,低下头下意识地想把脸遮起来。
但他没能成功,脸颊不停地被谢屿亲吻,从微微浮出薄汗的鬓角,到没有办法如愿闭紧的唇瓣。
……
摆在床头柜的手机开了静音,从昨晚运转到了今晨,有工作消息,有亲友祝福,全都没来得及搭理。
而林秋宿疲倦地从梦中醒来,干渴的嗓子就被喂了点温水。
“几点了?”他问。
一讲话,他咳嗽了几声,再次说话时,本来清亮的声线依旧显露出一丝沙哑。
虽然还是很好听,但这种情况怎么想怎么可疑,根本不好意思落到别人耳朵里。
他满脸空茫地想到这儿,一点点变得懊恼,立即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谢屿说:“现在是九点半,你可以再睡一会,我帮你去拿早饭好吗?”
林秋宿道:“你去外面拿了早饭进来,岂不是显得我没力气起床?”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起床洗漱,发觉腿上尤有彻夜胡闹的痕迹,一不当心就泛起被摩擦过度的痛感。
林秋宿放弃了强撑,艰难地走到洗手间里。
“后厨有准备虾饺吗?我要吃那个。”他一边指挥一边挤牙膏。
这管东西昨天在谢屿漱口的时候被用掉许多,这时候荒唐地只剩下小半管,幸好够林秋宿刷牙。
他舔了下嘴角,目光闪烁地看了谢屿一眼。
谢屿笑起来:“没虾就去捞,肯定给你吃上。”
林秋宿点点头,示意谢屿快去快回,然后自己洗完脸就瘫回了床上。
他打算睡个回笼觉,但床头柜的手机亮起屏幕,显示出林观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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