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放了为妙。”桂弘眺着那些南疆人跑远的方向,好似打得意犹未尽似的,道:
“看到底是谁,准备搞些什么幺蛾子,先不说这个。”他再赌气道:“轻薄你,该拔了舌头再放的,后悔了。”
画良之笑笑:“轻薄我一次就该拔了舌头,那你岂不是要死上十回。得了吧,我又不是什么需要守身如玉的黄花大丫头,习惯了,谁叫我就生了这么张脸呢,活该。”
桂弘挠头,不知所言,只有心里头别扭着不舒服。
生得好看,又不是你的错。
几欲开口,怎奈找不到词,踌躇之余,身子被画良之推了开来,眼瞅着他掀腿跨上自己的马,慢悠悠行了起来。
桂弘大惑,指着自己鼻子:“我呢?”
“你腿又不瘸,帮我牵马,跟着走就是,我慢骑,不跑。”画良之轻飘道。
“不是,你骑的是我的马!”
“分什么你的我的,小气呢。”
“我……”平常都是他不讲道理,如今画良之成了那大言不惭的,倒是把这小疯子弄迷了头脑。
“是你的马瘸,又不是你瘸了,怎不是你在地上走!”
“刚刚上串下跳打架的是我,回家要洗衣服的也是我,照顾一下,累了。”画良之居高临下,说。
桂弘愣然牵着瘸马往前跑了几步,回过神,忽地心觉他这算是不再芥蒂二人身份了,忽笑了起来:
“什么事儿呢,我是你主子!”
“知道。”画良之在马背上潇洒吹起哨来:“那又怎样。”
“哪儿有主子在地上走的!”
“是吗?”画良之低了头,瞧着那傻子洋彩的脸,在马背上翻了个身,扶着马背,成了个倒骑,拍拍鞍:“那你也上来就是,地方大着呢。”
桂弘好像nan风dui佳就在等他这句话似的,不等画良之反应,一撑马背直接跃了上来。
谁知马鞍逼仄,画良之又是倒坐,桂弘突然这么一上——
二人直是成了个紧密的面对面贴合。
霎那间,整片山林都静了。
什么风声叶声水声,全成了他们屏住的呼吸声。
桂弘喉头一滚,眼不敢眨,只微微张口。
“哥……”
如此形同亡命似的相依为命,多少次从危机中这么过来了。
明知道自己对他的那种情愫,从小便不是个普通的味道。
怎得向来放浪形骸,而今近在咫尺,甚至于夜夜同床,却连伸手触碰都不敢。
胸口有团什么东西,涨得难受。
画良之一动未动:“……”
桂弘稍微屈了手指,垂下眼皮,小声道:“哥,真漂…………啊!!!”
“嗯?!”
画良之不知怎的,被他这么深邃盯着,心里头忽然有什么东西跳的厉害。
这滋味让他生烦,屁股坐不住,一个飞腿矫捷翻回正面去,心不在焉地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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