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仪图,你嫌我脏了?”
“……”
“怎么一回事儿啊?”
项穆清见他这般反应,没想居然被自己猜了个准,但又实在理解不能,气得冒出干笑:
“我项穆清纨绔公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你靳大首领心知肚明的,也和我搞得欢喜,干什么偏今天犯这神经?且说咱俩又不是什么拜堂夫妻,也不是私定终生的真情,解决个需求,寻些刺激的关系……怎就莫名其妙,把我归成您的东西了?”
靳仪图敛言,拳头捏得抖。
项穆清把自己都说乐了:“在下知道自己生得好看,皇城上下哪有不贪这张脸的。靳大人,没什么必要,就当生得好看是我的错,我天生媚骨,迷了您罢,我该死,莫要当真了。”
说完撑起身子,小声念叨今儿真是气运不顺——
不见天日的深谷中饮血踏尸长大的人,耳濡目染尽是杀戮占有,想要的怎会得不到,怎就得不到,无法填补的占有欲窜行在骨缝里,分分寸寸疼得人皲裂。
何尝品过这般滋味,即便只字未言,眼中杀意早如洪涛奔涌。
那不安与冲动按不下去,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眼前人死了,自己方能寻得安生。
死了算了。
杀了算了。
杀了 算了。
杀了吧,干脆杀了。
项穆清见他说不出话,摆摆手,扶着倒在一旁的桌子起来,抱怨嘟囔着“准有什么毛病”,要从这是非之地离开。
彼时背后响起阵衣料摩擦的刷刷声,不等他摇摇晃晃迈出五步,一只手骤然闪来,扯住头发凶狠将他带摔在地!
不容反抗,捞着腰将人捧起,撩开下摆咬牙低吟一声,硬是强行挤了进去。
几乎撕裂得锐痛惹得人眼冒金星,项穆清甚是没敢相信自己身上当下发生的是什么事儿,可那剧痛要他清醒,嘶声怒吼,折身跟这不知好歹的打成一团。
光凭拳脚断然打不过那影斋的狗,干脆呸一口吐他脸上,破口咒骂:
“狗仪图!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做也是两厢情愿,你当我是春楼低三下四的官儿啊!”
“不然呢。”
靳仪图脸色冷得似冰,怕他听不清似的,更压着嗓音,一字一顿,说:“不然呢,项大人该是什么。”
“………什么?”
项穆清恨得牙痒,才勉强得站,就被靳仪图无情一脚踹在喉结上,登时仰摔在地,咳嗽不止,险些断了气。
“靳仪图……!咳咳——放了!”
靳仪图没听,一意孤行地使劲把他翻过身去。项穆清伤了条胳膊,自己撑不住,就被靳仪图捞着肩膀侵犯。
这位富贵公子头脑发昏:“放开!!!靳仪图!!!”
可他除了更用力地强迫,再一声不吭,攥着腰身的手重得快把内脏挤烂了。
“放——了我!我操……我操你……咳咳,狗东西!你等着,我要你好看!当真瞎了眼才与你搞在一道,不是人的东西!”
向来面上清正雅致的大人如今开了荤口,但叫那霸道行事的更觉像是把什么高岭寒花折了的快感。
可靳仪图也清楚,他哪儿是那皮面上冰清玉洁,风姿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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