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莲花呢。
他是那塘里的莲,看似纯白亮丽,实际踩的却是臭烂腐朽的泥,哪儿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只是深藏着惺惺作态。
更是咬牙切齿,一手移上去掐紧那白嫩后颈,另一只手撑着墙,撞得更狠。
项穆清嘴里咬不住地疼出嘶吟,挣得厉害,怎奈怪了,不知为何今日就是较比以往手软脚软,使不出没有气力,挣不过他,像个纸偶似的落他手里摆布。
“我杀了你,杀了你!”
“你试试。”
靳仪图一声喟叹,暖地浇了他一身,若无其事整衣站起,睨着那团发了疯嘶吼的白泥:
“你何时有这能般耐,当下可是我要杀你,你又如何杀得我心服口服。”
项穆清跌坐地上,喘着粗气,从怀里噌地抽出把小匕,直朝他两腿间刺去:
“狗东西,我不阉了你!”
“你阉!”靳仪图反手扣住那腕子,摘掉匕首丢到一边,终是忍无可忍,高声质问:“你他娘的不正喜欢阉人!”
“…………!”
项穆清愕然噤声。
顿做失魂落魄,呆滞仰头,惊悚看他,那水气眼中除了茫然,绝望,难以置信,再就剩惶恐。
甚连刚刚的恨意都不存了。
肩膀不自控地颤抖两下,喉结一滚。
“你说什么了……靳仪图,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
靳仪图当下也是叫欲念跟盛怒麻了前额,逼前蹲身,眼中闪着不屑,厌恶,冷地一哼:
“侯卫大人,莫要装模作样了,你真当我是傻子?啊,义父,替他卖命,孝顺……频繁出入曹亭廊寝居,呵呵呵哈……”
恶鬼瞳孔再是一缩,眼白几乎占了整面瞳孔,骇声道:
“和你那见钱眼开的贪官父亲项伦一样!不不不,您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不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人卖的是人性,尊严,你连身子都肯卖!”
项穆清面如死灰,攀着用尽力气余下去绞拽他衣领,强咬着打颤的声线:
“你监视我?”
“真恶心。”靳仪图根本没有理会项穆清半句,亦似是对监视一事不置可否。
“那满是尿骚,年老珠黄的臭阉人也下得去手。项穆清,你可真恶心。”
靳仪图一字一句都是刮骨的刀,冷漠无情,冰凉把他尊严,羞耻心,脸面,傲气,全像瑶琴上一根根的琴弦。
一根根的挑断。
胸腔内反复共振悲鸣,割得他鲜血淋漓,凌迟似的疼。
“……你再说一遍。”
项穆清全身发抖,把牙咬得铁腥味溢了满嘴:
“你真当我是如此了。”
“不想项大人把自己从头到脚养这么极品,竟是为了讨好那半截入土的老太监。”靳仪图像个无心人一般把话说得决绝:
“我一想到你用那和老太监欢愉的物什与我做过,我真觉得恶心得要命。我看你倒不如那西楚的小官儿干净,至少人家,心是纯的。”
“闭嘴!”项穆清红了眼,声音早就成了嘶哑:“你闭嘴……”
“我闭了嘴,没人说,项大人便能自欺欺人觉得自己高贵,干净了?什么好玩的呢,两腿间空荡荡的阉人,怎么,是他耍得巧玩意儿了,花样多了?那老禽兽总不会要您踩了他在上头。”
“……你当我是愿意的。”
“你当我乐意!!!”
“愿不愿意,反正您做了不是。”
烛影颤晃,也耀不明项穆清青白无色,死人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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