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被夹得很紧,对方几乎是下意识地抗拒起来。
邝野停顿片刻,刚准备直起身放弃就被俞斯越按住肩膀。
“继续。”
“俞斯越……”
俞斯越紧紧搂住他,主动贴近他。
邝野的运动裤已经鼓了起来,与俞斯越在同样的部位蹭着,指腹在隐秘的穴口轻柔地揉按,肌肉绷得太久终于还是松懈下来,在前后夹击下慢慢软化。
俞斯越流了很多汗,细细调整着呼吸:“要不要……”
邝野却没有表现出得到允许的欣喜,而是干脆利落地说:“不。”
“我觉得可以……”
“不,”邝野继续很有耐心地蹭着搓着,发烫的气息扑进俞斯越耳朵里,“不是说好听我的吗?那就按我的节奏来。”
俞斯越觉得热,侧着脖子想躲开却又躲不掉,呼吸艰难地说:“按你的节奏?你不都是当天晚上就上床的节奏吗?”
邝野还真回忆了下,竟然笑了:“以前没搞过这么麻烦的直男。”
俞斯越怀疑自己可能一开始就不那么直。
就算是直的,也是个功能不完善的直男。
邝野抽出手,让他靠在门板上歇会儿,手掌又不死心地在他前面按了按。
俞斯越自己也低头看着毫无反应的存在。
“你别管它。”
邝野一向想到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了:“那份什么报告不是让你去看心理医生吗?”
俞斯越瞪他一眼,这人偷看也就算了,看完还要光明正大跟本人讨论。但邝野刀枪不入,他懒得浪费精力,没留神也把之前不想说的事情说出来了:“其实我有一天不想告诉你去哪里,就是想去看心理医生的。”他顿了一下,说,“但我没能赴约。”
“为什么?”
俞斯越摇摇头,被他的固执打败了,于是试图回答:“也许……是怕被看穿另一件事情吧。”
邝野挑起眉:“另一件事我不知道的事情?”
“对。”俞斯越笑着应道。这笑没什么情绪,却让邝野觉出一种莫名的反常。
他想到那本垫在抽屉底下被翻皱的诗集,那句“世界就是这样告终,不是嘭的一响,而是嘘的一声”和“不会有人听见的”,然后没来由地生出一股不安来。
他抓起鞋柜上的东西塞进俞斯越手里。
俞斯越摊开五指,掌心躺着一把钥匙。
“你随时都可以来这里。”
邝野对他说。
直到在沙发上待了一阵,俞斯越好像才缓过神来。邝野正蹲在他跟前收拾行李箱,随便捡了几套衣服扔进去。算上彩排,邝野一共得在那边住三个晚上,这还是他们的关系有了进展之后第一次分隔两地。
邝野用需要他帮忙的借口将他骗过来,结果只是吃了会儿豆腐,也没让他干活。
傍晚时分邝野拖着行李箱出门,拒绝俞斯越送他去机场的提议,俞斯越也拒绝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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