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清自己的程度,可你就是你啊。”
“……我不知道滑移带是什么。”俞斯越轻声说,“可我知道琴弦的塑性变形。这种变形是不可自行恢复的,严重起来可能就断裂了。不是吗?”
“你绝对,绝对不能断。”邝野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允许。”
“傻瓜,你能决定吗?”俞斯越的神情平静如水,卡着他的下巴抬起,“你这个妄想入侵我全部生活的家伙。”
“我能。”邝野挑衅地直视他,“我是502,断了也能粘上的。”
无论是父母,还是朋友,甚或俞斯越自己,曾出现在他人生中的所有人——不,应该说现代社会的正常人——都不会作出这样大言不惭的承诺。幼稚、冲动、说说罢了,他有无数种答案可以惹怒或敷衍邝野并转移话题,可他忽然松了手,丢盔弃甲了:“那就按你说的吧。”
邝野睁大了眼睛。
俞斯越有些好笑地推了下他:“听懂了就起来,蹲着不累吗?”
邝野欢呼似怪叫,突然双臂托紧他的腿将他举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他一直感觉自己随时要被甩出去,可是没有,邝野牢牢箍住他,在他头晕眼花的时候稳稳停下,然后仰起头来。
饶是铁石心肠在这一刻也被感染了激情与心跳,俞斯越一把搂过邝野的脖子,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第36章 真的试试
俞斯越熄了火,把车钥匙拔了出来。附近工地养着的流浪癞皮狗又跑到门边蹲着,嘴里有滋有味地咂巴一根肉骨头,估计是中午邝野给的。
他被邝野隔三差五哄到自己家里来,渐渐也了解了不少邝野平日的生活,比如这么又粗线条又没神经的一个人,竟然还挺有爱心,经常给流浪动物喂食,据说还捡过一只猫到赵时训的诊所里,然后悲催地发现自己在这座空气污染严重的大城市里头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猫毛过敏的体质。
“你也是被捡了啊。”俞斯越蹲在癞皮狗旁边,隔开距离井水不犯河水,点燃一支烟。
癞皮狗对这个来访了好几次的客人也稍微脸熟了点,不至于吠叫,但仍是朝他警惕地一瞥,爪子护住骨头。
切,谁想抢啊,我还怕你弄脏我的手套呢。
俞斯越悠悠然地吞云吐雾,身后传来开门声。
“干嘛不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听见引擎和轮胎的声音了。”
癞皮狗“嗷呜”一声看着邝野拽起俞斯越的胳膊将他拖进屋子里,门干脆利落地关上了。
俞斯越被邝野摁在门板上,对刺青盘踞的赤裸上身皱了皱眉:“你是真的不冷啊?”
“冷不冷,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邝野抓着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
温暖的皮肤底下,规律跳动着的心脏很有力。
俞斯越吹出一口烟雾,从缭绕的白色间隙与凶神恶煞的斯拉夫战神对视。
“喂,跟你打个商量。”邝野一只手肘撑在他旁边,“每天少抽一点。”
“酒也不让喝,烟也不让抽,你可真有意思。”俞斯越抬起眼皮,慵懒地对着邝野的脸吐了个精致的烟圈。
邝野被挑逗得乐了。
“嘴巴就这么寂寞吗?”他夺过俞斯越的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低头哺进俞斯越的唇间。
邝野捏住他下颌的手指微微用力,逼迫他张嘴的幅度更大些,伸舌去舔他敏感的上颚。
经过邝野这些日子的死缠烂打,俞斯越已经逐渐习惯于男人的爱抚,在邝野抱住他的时候半推半就地抬了下腰,让邝野按在他背脊上的手寻到破绽,硬是挤入裤腰里。
邝野感觉到俞斯越一下子僵住了,但等了一秒钟都没有挨揍,便特别欠地在内裤上继续摸索了会儿,食指沿着股缝往里压,隔着薄薄的布料找到了那个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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