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吗?”
“你们定吧,我配合。”
俞斯越不咸不淡地应了几句收线。
一抬手,腕骨被邝野猛地捏住:“拍摄怎么就安排在音乐节当天呢?”
“啊?”俞斯越莫名其妙,“喂,有点痛。”
邝野赶紧松开,揉了揉俞斯越的手腕,一边跟他讲了燃春音乐节的事。
俞斯越不屑地对沈放评论一句:“蹭热度的奸商。”他吐出最后一口烟,“这我有什么办法,你是当我真那么大牌,甲方也真那么客气,我想什么时候拍就什么时候拍?”
邝野不满地把下巴搁在他肩头上蹭了蹭:“这可是我们乐队第一次上音乐节,而且虽然你之前不承认向沈放推荐了我们乐队,但这次总不能否认在我们跟星辉熠放签约的事情上出了力吧。”但底气明显不足。
俞斯越想想也是,不管怎么说沈放知道这支乐队是通过他,这次的公关事件也拉着他一起处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看你是要第一次在音乐节上表演,紧张了吧。”俞斯越往后伸手,好笑地像对待小朋友一样拍拍他的头顶。
他一露出笑容,邝野就不自觉伸手去抚他的唇。
俞斯越担心邝野控制不住力度又弄了个伤口什么的,将他的手抓了下来,忽然低声说:“你挑一个地方吧。”
“什么?”
俞斯越别过脸:“不就是上舞台紧张,又好几天见不到面,所以没安全感吗?”他破罐子破摔,“是不是又想留个印记啊,留在衣服遮住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他整个儿被翻过来推至墙壁,邝野立刻露出了流氓本性,双手在他臀上大力揉捏着。
“喂,你……”
“你挑一个地方吧。”见俞斯越防备得肌肉绷紧,邝野忍不住在手感很好的臀上又揉搓了两下。其实他已经认识到自己上次太任性,没打算要干什么的,结果老天就扔了块馅饼下来,直直砸中他幸运的脑袋。
“我这又是按到你哪一个犯病的开关了……”俞斯越无语片刻,微低着头,用手拉开一点后衣领,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这次他也给广告商过目了私服的款式,确定这个部位安全。
邝野就看见像生性警惕的猫咪摊开了柔软脆弱的肚皮,振奋得即便猫毛会过敏到休克都不管了,“想让我亲你这里就早说……”话尾消失在他的颈后。
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到来,但俞斯越却平白起了点鸡皮疙瘩,不由得控制。只听得邝野一声轻笑:“要不要这么敏感啊。”他只是低头嗅了嗅而已。
但俞斯越没怼人。他被揽住肩膀,感觉温热的唇贴在他的后颈上,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会儿,然后只是吮吻着,不疼,但有点痒。
邝野这次没有咬,而是花时间慢慢嘬出个吻痕。
俞斯越被放开之后还觉得有点怪怪的,隔着衣领捂住颈侧,邝野刚眉飞色舞要说点骚话,门被敲响,打开之前他就被俞斯越踹离了。
端上来的鲜鸡汤香味四溢,邝野仔仔细细把碗筷用热水涮了两遍才给俞斯越盛了一碗,看着俞斯越勺了一小口送进嘴里,活脱脱等着大王夸奖的献宝人。
大王开了金口:“不错。”
献宝人眉开眼笑:“所以才专程带你过来嘛。”
俞斯越想起老板娘说的话,微微皱起眉:“你之前也带人来过?”
“怎么了,终于吃醋了吗?”邝野还挺高兴。
俞斯越无语,低头喝汤:“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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