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的时候,波德莱尔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发现这首诗歌的方向似乎又朝着不对劲的地方狂奔了,于是强硬地来了个转折:
“呃……
那里玫瑰花就生长在巴黎的王冠上
嘲笑另一朵鸢尾读的《圣经》
于是诗人便任由另一个城市的国王
在自己体内喝酒
他的脑袋像是一只鸟一样飞起
宴会上的女人摇晃着香水百合的头颅
(她们终于不要为男人喷额外的香水了)
男人用虹吸管亲吻死去的丁香和山茶
(他们终于不需要在乎女人的唠叨了)
凌晨四点。一只飞鸟在巴黎铁塔的顶端登顶
它还没有变成一朵花或者蝴蝶
或者被羊水溺毙在塞纳河的河水
就在开始与结束之间
在芬芳的花与彩色的蝴蝶之间
在巴黎与诗人之间……”
波德莱尔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纠结最后一句话到底应该怎么收尾。
好像很多话都可以,但是每一个他都觉得不太适合这一首诗最后的基调:他认为的比较明亮和希望的基调。
“唔……”
北原和枫发出沉吟的一声。或许是读诗真的很有效果,他看起来稍微清醒了一点,手指将手中抱着的笔记本翻过一页,轻声地开口:
“唯有它在寻找一颗星星滚烫的眼睛?”
“嗯嗯!没错!”
波德莱尔愣了一下,然后高高兴兴地点了点头:“北原其实也很厉害啊。”
“是啊……毕竟一看就能看出来你这首诗是现编出来的。”
北原和枫眨眨眼睛,似乎笑了一声:“平时你的水平可不至于写的这么糟糕。”
“北原——”
波德莱尔幽怨地喊了声对方的名字,一时间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在夸自己,只能郁闷地鼓着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我不在乎诗歌的内容是不是很怪诞或者黑暗啦。”
北原和枫看着自己手里面的笔记,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微笑起来:
“诗歌是自由的,对吧?不过担心别人会不会被吓到的夏尔也很可爱,倒不如说是可爱得有点过头了。”
“等等,这时候明明应该说帅气温柔又体贴才对吧?”波德莱尔眉毛一皱,瞬间捕捉到了关键词,超级不爽地进行了抗议。
“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不要用可爱来形容啊喂!我可是很认真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北原和枫耐心地回答道,低着头继续看着自己的笔记,语气里面依旧带着笑:“那么请继续吧,我们伟大又体贴的巴黎诗人。”
波德莱尔先是哼哼了两声,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继续讲起了自己的诗来。
他写的诗歌不多,大多数都是有关于夜色、雨、死亡、花朵、巴黎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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