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疮疤的小人。但他别无他法,到了这步,只能咬定我:“方耀的骨灰不见了。”
我愕然望定他,眼神受伤:“你认为是我?”
他垂下眼眸,很快又看向我,没有说一个字,目光分明盘诘,不是你,是谁?
“还有你的大学同学……”事已至此,想回头做回爱侣已不可能了,张泽逼问我,“他叫什么,孙诚?他的手怎么回事?”
酒气随着血气翻涌,胸中一股乱流,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调查里说,他的三根手指是被一个女人斫断的。”
“一个穿上高跟鞋,跟他一样高的女人。”
“孙诚有187,哪有女人能生得这么高挑?”
“你阿姐呢?朱美美她多高?”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不让我见见她?”
“她做了什么?这么见不得人?”
“还是你骗我,根本没有什么朱美美,自始至终都是……”
——呀!
张泽惊愣盯住我,一滴拌色拉的油醋汁蹦溅,在吊带裙的胸口留下一道讳莫的痕渍,曳长如泪。
“真讨厌,这种料子弄脏了最难洗了。”我推开椅子,起身去找湿毛巾。
张泽握拳,送我离开餐桌。
他逃了!
他果然回避了!
张泽很激动,攥拳的手止不住颤抖,肌肉强烈的亢奋,几乎可以断定,朱励骗了他。他神秘多变的爱人,还有多少事瞒着他?呼吸顿变急促,徒然身陷一场揭秘游戏,解开的谜题越多,愈不肯善罢甘休。
他追进浴室,反手锁上门。
对着镜子,我看见他兽一样血红的眼睛:“做什么关门?”
不待说完,脖子上猝然一痛,张泽一股蛮力,将我推倒洗水台上。
内裤被很凶恶地扯下来,不劳张泽动手,那件穿在我身上短得可怜的吊带裙,已然式微地高堆到骶骨之上,既然是惩罚,无须顾忌了。
张泽卡着我的脖颈,狠狠干进来。
“你身上的衣服谁的?是不是朱美美的?”
我被他的粗暴,撞成一段不成连的颤音。
张泽掰起我的脸,迫使我正对镜中:“她在哪里?让我见一见她!”
镜面摇摇欲坠,即将碎裂了,镜子里泪痕斑驳的脸是谁?快要认不得。
他用这种方法刑讯我:“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让我见她?”
身体到达了极限,张泽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突然间停摆,压在我身上:“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姐姐!一切都是骗我的!”
十多下密集凶猛的挞伐,他虎喘着拔出来,斑斑点点喷了我一身。
张泽剧烈地喘息,扯过縠皱的吊带裙,揩干净下身。
发泄完暴行,终于恢复冷静。
“你就是朱美美。”他说,“别急着否认,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张泽整理衣衫,抹一抹凌乱的黑发,再度衣冠楚楚,甚至大度给我上诉的机会:“要我信你,带她来见我。”
他Showhand①了,成功扳回一局。
不知过去多久,时光都看淡了,迷迷糊糊睡过去,又跌跌冲冲醒来,似乎有人在叫我……美美、美美、玫玫……
外婆拉着我的手,喊阿妈的小名。
“阿婆……”我大声同她说,“我是朱励啊。”
姨妈盛了粥:“没用的,她最近记性越来越差,跟她说几次也记不住。阿母啊,吃饭啦。”
阿妈从里屋出来:“她刚吃过饭,少给她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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