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帮殿下揉一揉,肃王实在过分,他与殿下乃是亲兄弟,怎能打得殿下手疼。”
层层暖意沿着指节缱绻爬上,萧则绪笑得愈发放肆,“说的极是,大哥实在过分。”
他们两个人现在真是像极了狼狈为奸的匪徒,正在享受胜利的喜悦。
秋水似的眸子染着笑意,月光柔和照在卷翘的睫毛上,夏寒青突然愣了一下神,但很快又偏开了视线。
夏寒青从怀中取出来一物,随着油纸包缓缓打开,栗子的香甜气息在寂寂黑夜中一卷而入。
“臣买了糖炒栗子。”
萧则绪没接,直接张开嘴等待投喂。
夏寒青笑笑,剥了一个栗子放进他嘴中,又慢悠悠地剥下一颗栗子,一连三颗,等到第四颗的时候他突然没剥,直接递了过去。
萧则绪看也没看,张口便咬,一口下去,险些硌到他的牙。
“夏寒青!”萧则绪吐出那枚栗子,朝夏寒青抛过去。
夏寒青抿唇笑笑,转身就要跑,刚转身还没来得及动,后领子就被人揪住了。
冰凉的指尖正好擦过后颈,夏寒青被他冰的一激灵,却很快就灼烧起来。
萧则绪眼疾手快揪着他的衣领拽了过来,正巧看到夏寒青面红耳赤,连眼睛都不知道放在那里的模样,油纸包中的糖炒栗子突然滚落下去几颗。
夏寒青弯腰匆匆捡起,又迅速垂下头去,假装去剥栗子。
这等纯情的老实人,真的很想让人欺负一下。
萧则绪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手指慢悠悠地挪到夏寒青衣领后面,随后——
将冰凉的指尖伸了进去。
“殿下!”
夏寒青脊背一直,满脸羞红。
“手凉,暖一暖。”
夏寒青坐着不敢动,任由他暖手。
萧则绪的手却不规矩地渐渐划到了前面锁骨处,勾着夏寒青的领子,扯得有些许凌乱。
夏寒青还是没敢动,直到大半个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风过刮着裸露的肌肤,浑身的汗毛都颤栗起来。
“殿下。”
他哑着嗓子,那根手指还在他喉结处挑逗,他只能被迫微微仰着脖子,“回去行不行?”
“不行!”
萧则绪拒绝得很干脆。
“求你了。”
夏寒青喉结上下滚了滚,虽然此时天黑,外面街上没有什么人,但不远处打更的声音让他有些心悸,一颗心七上八下地乱跳。
万一在这里被看到怎么办?殿下一世清誉便要毁于一旦。
“怎么求?”
萧则绪指尖不断剐蹭着他,嗓音清润却缠着一丝勾人的靡靡之音。
夏寒青咽了咽口水,似是鼓足勇气,偏过头脸,素来冷峻的脸庞上染了一层胭脂色,唇角讨好般地贴上来,笨拙地吻着他的唇。
萧则绪扬眸浅笑,很快化被动为主动,手指扣在夏寒青腰间,旖旎勾缠。
夏寒青被他吻的呼吸紊乱,整了整衣领,期待地看着他,“这样行吗?”
“走,回家。”
“第一百五十八页。”
轻飘飘的几个字落在夏寒青耳中,有些烫人,他眼睫垂落轻道:“臣遵令。”
*
第二天清早萧则绪便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踏进了肃王府。
听说昨个儿闹了许久,才在无人的巷口里找到萧建白,萧建白自觉丢人,自然不敢声张。
“大哥!”
萧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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