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想他大概是把金主哄开心了,不会这么快被金主扫地出门了。
他出院后唐元驹给他送了软化生殖腔的药,郁遇明白了唐元驹的意思。
郁遇拿着那个白色的药瓶,倒出了里面白色的药片,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对着灯光观看,仿佛和治疗感冒的药片没什么区别,不知道的人又有谁能看出那是一片数万的违禁药呢。
郁遇知道这药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他没有说“不”的资格,只能就着温水,将那片小小的药片吞食。
那东西是有副作用的,郁遇用药的那段时间腹部一天到晚都在抽痛,还伴随着头晕耳鸣,他是个不爱哭的人,但每次吃完药躺在床上,他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泪都要打湿半个枕头。
眼泪并非是无用的东西,在心灵抑或是肉体承受超出忍受极限的痛苦时,哭泣会是抚慰痛苦的一种方式。
只是大概唐元驹那次把他弄进医院的事情让他实在扫兴,后面他再找郁遇,也没有操进过郁遇的生殖腔,郁遇也顺势停了药。
在郁遇的生殖腔里含着陈和光的东西晕过去前想那药贵有贵的道理,果然是有用的,虽然他被搞了生殖腔还是很疼,但大概是不会再进医院了,可喜可贺。
错觉
郁遇醒来时已经是傍晚,门窗紧闭,厚重的窗帘遮挡光线,屋子里很昏暗。
有人从背后抱着他,两个人不着寸缕一起躺在凌乱的床上,薄被缠在了腿弯处,已经发挥不了它取暖的作用,郁遇身上唯一的热源由另一个人提供。
紧贴着另一个人皮肤的感觉让郁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脑子从纵欲中清醒过来,却又开始为当下的局面头痛。
他嗅了嗅空气中陈和光信息素的味道,薄荷味依旧弥漫在这个密闭空间中,但已经不再有那让人窒息的浓度,陈和光的易感期应该结束了。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乏力的身体艰难将一条腿弯曲,毫不犹豫地往后踹去。
只是他现在的姿势实在很难发力,他用力的一脚于对方不痛不痒,却牵扯到了自己腰腹部的肌肉,酸痛一下蔓延开,郁遇弓腰发出一声呻吟。
陈和光终于被他惊动,只还是没有完全清醒,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作,手臂一收把郁遇抱得更紧了,像抱着最喜爱的毛绒娃娃的小孩子,把头深埋在郁遇的颈窝蹭了蹭。
胸腔的束缚让郁遇觉得有点难以呼吸,动作间陈和光的阴茎又硬起来了,正顶在郁遇还湿润着的小穴上,陈和光半梦半醒间仍旧敏锐地感觉到小穴被触碰时下意识的收缩,并将其断定为那是对阴茎的讨好勾引,于是他被引诱着,再次顶入那个流水的小穴。
郁遇猝不及防又吃进陈和光的东西,差点呕出一口血,一字一顿喊陈和光的名字:“陈!和!光!”他两手搭在陈和光的手臂上,试图把横在胸前的两臂掰开,“给我滚出去!”
陈和光在刚才插入郁遇时,意识便慢慢复苏了,郁遇含着怒气的声音响在耳边时他就彻底醒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在彻底激怒郁遇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但只是半天的纠缠,他好像就食髓知味,他非凡没有离开,甚至又顶弄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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