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遇没有再给陈和光继续的机会,他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用他的后脑勺撞上陈和光的下巴,一瞬的眩晕让陈和光下意识松开了手,郁遇趁此从他的怀抱里抽离开来。
郁遇的离开好像带走了陈和光身上的所有的热量,让他的怀抱骤然冷却,他只能徒劳地拢了拢手臂,试图留住空气中残存的属于郁遇的温度。
陈和光的阴茎从郁遇的后穴抽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尚且温热的乳白色精液争先恐后从失去了堵塞的后穴流出,顺着郁遇的大腿根滑下时一点点失却温度,在郁遇腿间凝成一片冰凉。
陈和光盯着那道白痕,那目光可以算得上痴迷,郁遇被看得羞恼,心里想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只知道自己爽快,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天,连清理都不会,他随手拾起一件地上的衣服,向陈和光丢去,将他罩了个满头满脸。
但郁遇也知道他对陈和光的控诉其实并不成立,陈和光被易感期的发情热控制,他的脑子里只会剩下交姌,他甚至操进了郁遇的生殖腔,把郁遇操昏,要他在被情欲塞满的脑子里留出点理智实在是太为难他的事情。
陈和光三两下把那衣服从身上弄下来,他不再看郁遇的身体,把视线移动到了郁遇脸上。
郁遇现在并不很想见到陈和光那张脸,在他身后的床上,陈和光在他耳边说一句又一句不该由他说出的下流话,用精液把他的肚子灌大,郁遇实在很难不对陈和光心生怒气和怨气,但这场荒诞的意外并没有所谓的加害者或受害者,陈和光被突如其来易感期袭击,做出并非他本意的事情,而郁遇被他拉入这场交合中,由最开始的抗拒慢慢被陈和光拉扯着一同沉溺在情欲中,一场以强迫开场的戏剧最后在你情我愿中达到高潮。
他也并不无辜。
可郁遇只是个普通人,并非绝对的理性者,事实上他就是被还在上高中的邻家弟弟上了,甚至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没办法当做无事发生。
郁遇躲开陈和光炽热的目光,随手披了件衣服,转身想离开这个充满让他窒息的气息的房间。
在他迈步前,陈和光先一步扑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郁遇下意识就想甩开,但十八岁少年的手臂是强劲的,陈和光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陈和光握着郁遇的手:“哥!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哥,你打我骂我吧,但别生我的气好吗?”他说得太急,被唾液呛到咳了好几声,有些狼狈地擦了擦嘴角。
郁遇很想躲开陈和光静一静,但陈和光实在太会拿捏郁遇,他的眼眶微红,耷拉着眼,如同每次向郁遇撒娇时那样,却又加了几分委屈:“我那时候不知道怎么了,那不是我……”他话语间已经带了点哽咽,头发凌乱,好像又收起了锋利的犬牙,变成一只可怜巴巴的做错事的小狗,用肉垫扒拉着主人的裤腿祈求原谅。
郁遇记忆中那个充满攻击性的陈和光的形象一下子模糊起来,让他开始怀疑那是否是他对陈和光的误解。
郁遇已经开始心软了,陈和光很会察言观色,得寸进尺,小心翼翼把郁遇的手拉到胸前:“哥,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说得太郑重,让郁遇有些啼笑皆非,终于带着点无奈地开口,声音带着沙哑:“你连高中都没有毕业,你要怎么负责?”他示意陈和光把他放开,陈和光不情不愿地松了手,郁遇继续说:“这件事只是一场意外,我们就把它忘记吧。但我现在心里有点乱,你先回家吧。”
这是郁遇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案,他本以为陈和光也会欣然应下,但陈和光先是沉默了一会,才应了好。
陈和光出门前回头看了郁遇一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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