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听着她这理解,颇有些瞠目结舌。也意识到,这姑娘真的是没有救了。彻底死心,再也不管!
顾宴来这头得知此事,也是沉默了要一阵子,但他还是想再去问顾淡浓一次,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但最终也是无功而返,他母亲那边也不能没人照顾,他没敢多待就过去了。
接下来几日明玥是一点都不愿意管这闲事了,该去商行就去商行,该去平崀山就去平崀山。
正好厝木又来还余下的皮毛,她是忙了好几天,加上厝木带来的其他山货也不少,还要提前准备今年过冬的物资,明玥自然是帮他一并操持,也是再三朝他叮嘱,“北戎虽和我们夏王朝在开战,只是那一支北戎人却是不在列的,你们当是小心些,提前将东西存放到冰洞里。”
厝木答应着,心中很是感动,“夫人便是神女娘娘转世,保佑着我们。”
明玥可保佑不了他们那么多人,她连身边这点破事都没处理好呢!顺便问起厝木当初那个小婴儿如今长得怎样?
厝木听罢,只答道:“已经会爬树了,就是说话还不利索,不过我得空,也教他说些夏王朝的话,兴许过几年大了,就能带着下山来同夫人磕头的。”
“我要他磕什么头?好好的便是了。”明玥说着,另外拿了些装好的零嘴和小衣裳包袱给厝木,“这个是我三师姐给孩子准备的,她一直惦记着想要上山去瞧,只是我这头事儿多将她缠住了,实在走不开。”
厝木当即谢过,带着一队对于夏王朝话一知半解的队伍在城里歇息了一天,第二天方启程回去。
他们的东西不少,明玥另外又借了些牦牛与他们送货,因此打发了十来个人跟着一起到布云河边上。
以往去那布云河边上,少不得是要替宫家那边带些东西的,只是如今宫兰亭去了那沙场,连带着将士也带去了大半,使得河边清冷了不少,连牧羊的牧民们也少了,极少往那河边去牧牛羊。
也是厝木他们回去这日,顾若清来了。
显然是收到信就马不停蹄赶来的,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没过来沈家这头,而是打发了顾宴过来,管沈家这边借几个人,将顾淡浓和那林家母子带过去。
明玥有些不放心。
当然这个时候她是不管那执迷不悟的顾淡浓了,而是更担心顾夫人,因此便一起跟着过去了。
到顾家这头的时候,只见顾若清胡子拉碴的,都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见了她微微点头,“这几日,劳烦弟妹了。”
明玥回了礼,听说他要和那顾淡浓单独说话,很是怕他叫这个逆女的话气着,便多嘴一句:“万事冷静些。”随后便去瞧顾夫人。
顾夫人的确因此事大受打击,回来后就几乎卧病在床,而且这一下瘦得可怕,脸色也灰扑扑的,看得明玥甚是难过,“你这又是何必?事情已经这样了,再难过也没有什么用,当是往前看才是,更何况你又不止是这么一个女儿,还有儿子呢!”
总不能因为儿子听话懂事,就不去用心管了吧?
顾夫人的眼泪大概是没怎么停下过,眼睛又肿又红的,这会儿两行眼泪又顺着枯瘦的脸颊流下来,“家里是不大宽裕,却从未苛责过。”一面艰难地抬起眼帘看朝明玥,“你也是做母亲的,该是晓得这儿女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不心疼?有时候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们炖汤吃,可怎么就养成了这样子?”
明玥心说那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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