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福生心态好得很,就等着做知州大人的女婿了。
林母一听这话,方止住了骂声,扭头看朝他,“咱们这几天,也不能叫他们白关了,还有你身上这伤,更不能白挨,到时候叫他们陪咱银子,不陪咱们就去告,把那鸣冤鼓给敲破!最好还给儿你安排个差事才美。”
林福生也是这样打算的,“银子肯定要叫他们赔。”还道:“那药我也不稀罕吃,就专门留着这身上的伤做证据。”
明玥没再听下去,这会儿只替顾家难过,怎么就生养了这么一个蠢货女儿,叫林家母子这样明目张胆地算计,她是真一点不知道么?
阿酒也没料到这母子来竟然在别人的屋檐下,还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计划未来,也是大开了眼界。
见明玥为此恼怒,也是劝道:“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夫人就权当看个新鲜罢了。更何况也好叫小姐公子们多长个心眼,免得往后运气不好与这样的衰人给骗了去。”
明玥听了这话,是一点没有犹豫,就直接脱口说道:“要是我女儿敢这样,要么不认,要么直接给打死!”
阿酒想着那顾淡浓,这也的蠢人,与其叫她好吃好喝待着,倒不如将她偷偷关在这母子俩的隔壁,好叫她一听这母子都在背后怎样算计他们顾家的。
因此便同明玥提。
明玥看了看着四周的环境,还是有些不忍叫顾淡浓住过来的,即便是棚子里每日有人打扫,但终究是畜生住的地方,又吵又臭。
可是叫她给这林家母子俩另外安排好地方,她也不愿意。
于是最终是允了,“既如此,直接将人偷偷送来,记得别叫她有机会出声。”不然明玥担心顾淡浓一过来,只怕就要忙着喊那母子俩。
如此,就算是没有再堵住那母子俩的嘴巴,但想叫他们说方才的那番话,也是不可能了。
阿酒也很麻利,一记手刀将那顾淡浓给敲晕后,就给扛到了这头来,关在那母子俩的隔壁。
生怕她听不清楚隔壁母子俩的说话,还特意给她开了窗户,只是可惜她却被被阿酒点了穴,死鱼一帮躺在床上,哪怕晓得那母子俩就在隔壁,也没法。
后来听到那母子俩的说话声。
只是这母子俩像是察觉到了隔墙有耳一般,竟然压低声音说,那顾淡浓又没内力,如何还能听清楚他们在隔壁议论什么?
但明玥也不愿意这样白忙一场,隔日又来,那母子俩一见到她,自然是什么难听的话语都骂了出来,还叫嚣着等顾若清来了,要拿明玥如何?
反正说了不少。
明玥想着这也差不多了,方把顾淡浓带回原来的地方,给叫阿酒解开了她的穴道。
不想她得以开口说话,却不是愤怒那母子俩利用自己,反而一脸失望地看朝明玥,“想不到婶婶竟然是这般阴险小人。”
明玥怎么就阴险了?很是没好气,“那母子俩的话,难不成你是一句没听到?”
但顾淡浓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激怒他们说那样的话。”随后那语气温和了些,“我知道林郎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我好,希望我因此恨他们,一刀两断回顾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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