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向门口漂移,又迅速收回,周乐鞍知道外面没人,于是退而求其次,盯着枕套,犹豫着要不要把脸埋进去,好处是可以获得更多的信息素,坏处是……是别人用过的东西,说不定会有那种狗alpha身上的汗味,甚至臭味。
纠结半天,还是抵不过肩膀上突如其来的钝痛和那种马上要哭出声的委屈感,他检查一遍,没发现明显的污渍后,把脸往里狠狠一扎。
没有汗臭,只有淡淡的枫糖和一股木质香气。
一闻就知道是严寓买的洗发水,据说是橡树榛子还是什么,但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周乐鞍忍不了一点,摸过手机给严寓发消息。
【明天把苍耳的洗发水换了。】
发完消息,他又趴了会儿,直到最后一点信息素用完才撑床爬起来,偷偷摸摸下了楼,拐进厨房,再次朝锅铲伸出魔爪。
还未碰到,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周乐鞍警惕转身,短促质问:“谁?”
有人钻进厨房,并顺手关门,落锁。
门口漆黑一片,周乐鞍只能通过那人头顶上两只立耳判断。
“苍耳?”
苍耳往前走了两步,脸暴露在清朗的月光下,像是临时决定过来,止咬器戴得歪歪斜斜。
沉默几秒,周乐鞍率先开口,“来喝水吗?”
说罢,他闪身让开,露出身后的直饮机。
苍耳跟着挪动,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他盯着omega看了很久,视线在对方光洁的脖颈和手腕上仔细检查,暴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任何淤伤,那个姓周的很聪明,也很有经验,知道什么地方不能下手。
周乐鞍却被盯得浑身不适,他及时出声打破这种凝视:“看什么呢?”
苍耳张了张口,声音干涩,沉在喉咙里:“他打你了。”
并非问句,而是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陈述,好像全程目睹似的。
周乐鞍动了动眼珠,没说话。
“他跟别人做了,是吗?”
周乐鞍脑子转得快,苍耳两句话的功夫,他就摸清了整个来龙去脉,今早打拳没关暗房门,估计是听见金闪闪被他打得大喊大叫,才有了这种猜测。
“你误会了。”他解释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罢要走,却被横在眼前的胳膊拦住去路。
谁知这还不算完,拦路人又得寸进尺往前迈了一步,周乐鞍紧急后撤,后腰撞上坚硬的大理石板,撞得他龇牙咧嘴,眉头狠狠一拧。
苍耳立刻将人拉离岛台,“对不起。”
鲜少有人敢凑这么近,周乐鞍被迫后仰抬头,正好借着月光打量。
比他高半个头,肩膀宽得有点夸张,头发好像带点卷,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烫过,犬耳……犬耳是很可爱,但长在这样一张脸上有些不搭。
“他对你不好,是不是?”
周乐鞍回神,奇异地从这句话中听出些气恼的意思,他饶有兴趣看着苍耳,模棱两可回道:“这应该跟你没关系吧?”
一句跟你没关系把苍耳所有话都堵了回去,止咬器下,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喉咙也有些发干。他当然没资格没立场,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沉默片刻,他只能语气生硬安慰道:“那你别难过。”
周乐鞍敷衍地点点头:“谢了。”
网?址?f?a?B?u?页?ǐ???u?????n?????????5?.???????
说完又要走,而这次对方更加过分,直接攥住了他的手腕,“等等。”
下一秒,手腕被强制拉高,宽松的睡衣袖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