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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他喊了声,萨摩耶却从厨房钻了出来。

“汪!”

那种感觉也随之消失,金闪闪疑神疑鬼收回视线,蹲下摸了摸狗头,甩着车钥匙离开。

屋内,苍耳往门板上一靠,听着引擎声响起、消失。

他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昨天晚上还在找的证据也找到了,却没有想象中开心。

他十五岁开始就在为形形色色的人卖命,见过太多肮脏龌龊的事,那些自诩站在权力顶端的人都有个毛病,身边要有个证明自己长情专一的缘,身后还要有无数个彰显自己风流魅力的债。

这些关系里,受伤害的从始至终只有那一个人。

从昨天就堵在胸口的郁气又多了一块,他拉开房门,把沙袋挂在客厅的挂钉上,没戴拳套,一拳下去,八十公斤的沙袋晃了晃。

他放空大脑,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东西,左右手交替出拳,规律的击打声显得这项运动有些单调。

渐渐的,耳边多了些其他动静,他扶住沙袋,停下来仔细听。

二楼传出一阵节奏很乱、毫无章法的闷响,在第九区的地下拳场待了两年,苍耳对这种响动再熟悉不过。

三两下后,有什么东西重重摔砸在地上,紧接着书房门推开,严寓脸色凝重走了出来,匆匆下楼,在客厅柜里翻出一个大药箱。

苍耳拦下严寓:“夫人怎么了?”

严寓嘴里小声回着“没事没事”,又抱着药箱跑上楼,将门一摔,没了动静。

“嘶——”

棉签落在淤青上,周乐鞍缩着肩膀躲了下。

严寓给他涂药,连连叹气:“待会儿我还是帮先生把那个小的沙袋换回去吧,您看您这胳膊……”

目光在周乐鞍光裸的上身梭巡一遍,他又补充:“还有您这后背,这腰。”

“不用换。”周乐鞍抬起手,方便严寓给他上药,“是太久没锻炼,这几天我多练会儿,熟悉就没事了。”

严寓愁眉不展:“怎么出院以后,您就总是受伤生病的。”

他随口一句话,周乐鞍听在了心里。

是啊,怎么出院回来,就总是生病受伤?

后腰戳上一根棉签,周乐鞍瞬间被皮肉之痛吸引去注意力,拧着眉头轻斥:“轻点。”

说完又觉得自己过于娇气,解释道:“使这么大劲儿,好肉都能叫你戳个印子出来。”

严寓只好把动作放到最轻,“您刚才在里头做什么了?怎么能伤得这么重?”

周乐鞍没好意思说话。

金闪闪走后,他一时兴起要练练新沙袋,却发现自己根本打不动,一拳下去半点波澜都没有。

于是他又想起那个已经很久没用的电动拉力机,但他低估了八十公斤的概念,拉力机刚松开,他就像被巨石撞了一样,直接飞了出去。

“苍耳能打动这个沙袋吗?”他问。

见周乐鞍这种时候还要攀比,严寓只好撒谎哄人:“打不动。”

第17章 “会被他发现的”

身上的伤比预想中要严重,周乐鞍半夜疼醒,在被窝里摸索半天,拽出一张揉搓地不成样子的枕套,抱着猛吸一口。

管用,但信息素越来越淡了。

因为浑身疼,那种失落又无人安慰的感觉再次缠上来,让他无比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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