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问洲拇指指腹拂过她的眼,怕她感性到又要掉眼泪,不怀好意地循循善诱,“是喜欢烟花,玫瑰,还是为你制造浪漫的贺问洲?”
舒怀瑾脸一热,破涕为笑,同他唱反调,“喜欢贺问洲的烟花、玫瑰,还有手感爆好的八块腹肌。”
小姑娘脑子里成天没憋什么好心思,仗着他宠她,肆无忌惮地在他头上所作威作福。
谁让他愿意惯着呢。
贺问洲不介意她的娇肆,也不介意她将他踩在脚下,只要她喜欢,他这颗心都能剜下来给她捧着玩。
他无奈失笑,掐了把她的脸颊,“看来分开的这段日子,没少惦记我的身体。”
舒怀瑾这会嚣张得要命,不怕死地继续撩:“那当然,毕竟二十二的尺寸放在哪个人种里都十分稀有。”
想过她嘴上没个把门,但没想到她的话如此糙。贺问洲额间青筋跳动,因她这句话,忍耐了许久的燥意如同浓烟般,源源不断从身体滚出来,令他不由得惩罚似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清脆的响声在逼仄的空间内显得分外涩情。
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变相的奖励。
舒怀瑾有多久没同他闹过,此刻身体的反应就有对汹涌,如同开闸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漂亮的眸子里涌出痒意,她下意识咬紧齿关,还能没能压住那一丝猫咛般的低吟。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贺问洲沉沉凝了她半晌,喉结滚动,“烟花和玫瑰看够了没?”
“啊……”舒怀瑾还在为刚才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感到窘怯,对上他侵略性十足的斯文视线,反应过来抵着她腿木艮的是什么后,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我想回酒店洗澡。”
得到她的许可,贺问洲降下挡板,对前排的司机平声道:“折返回酒店。”
回程的路上,舒怀瑾格外乖巧老实,一双杏眸止不住地盯着他看。
起初贺问洲倒还从容,保持着克己复礼的姿态,后来再也受不住她这样近乎于勾引的目光,“有那么好看?”
她认真点头,对他的颜值给予绝对认可。
他这一年多里似乎也蜕变了些,但要说外貌上的变化,其实倒没有。更多的是磁场上的细微改变,就像是从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变成了浩瀚无垠的大海,更加辽阔包容,却也不容进犯。
她格外迷恋这种能够包容万物,又有着倾覆之力的气场。
贺问洲见少女澄澈的杏眸里含着痴态,强压住想要将她欺负到狠的心思,不动声色地勾唇。
“行,喜欢看就一直看。”
舒怀瑾不由得自这句纵溺的话联想到了刚认识他时的情景。他似乎对目光格外敏感,那时她不过是好奇多看了两眼,他就凶巴巴地勒令她移开视线。现在好咯,某人彻底成了她的阶下囚。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傻笑什么?”贺问洲低叹,“跟痴女似的。”
他似笑非笑地提醒,“口水收一收。”
“动手动脚的才叫痴女,我有对你上下其手吗?”舒怀瑾对他的提示不满,骄傲地扬起下巴。
“你要是想的话。”贺问洲拖长了声,“也不是不行。”
“贺问洲!”舒怀瑾唤他全名,笑容灿软,“你现在很掉价诶。”
贺问洲仿佛并不在意她挑衅的调侃,“有什么办法。”
男人慵懒磁沉的嗓音带着沉沦深陷的堕落,“谁叫你喜欢我这样?”
因为她喜欢,所以甘愿为她折下腰,博她一笑。
舒怀瑾从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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