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懂。”
隔了几秒,舒怀瑾反应过来,为他堪称惊世骇俗的想法而涨红了脸。
“你、你、你。”
“贺问洲你不要脸,居然知三当三!”
闻言,贺问洲眯起眼睛,失笑,“倒也不至于。”
舒怀瑾才不信他是什么好人,狐疑道:“你该不会想棒打鸳鸯散吧?”
“感情要是论先来后到,你后面找的小男友才是外人。”
“……”
强盗逻辑。
不过舒怀瑾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被他撩拨的肌肤掀起一片酥麻,索性不再忍,软唇印上了他的,笑吟吟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小男友,也可能是跟你一个风格的年上熟男啊。我又不喜欢年轻款的。”
“那就争一争,看谁抢得过。”
她肆无忌惮地点火,嘴上抛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危险。贺问洲一寸寸描摹着她的眉眼,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将她双手缠覆压在真皮椅背上,又急又凶地吻了下来。
压抑在心底的爱意融入炽热升温的暧昧里,很快变成了涨潮的巨浪,将两个人拽入情潮里。
他吻得粗暴又极克制,掌心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大腿根的肌肉绷得像坚不可摧的堡垒。舒怀瑾小腿处细腻的肌肤不时蹭到他冰凉的裤腿,下意识瑟缩着,不过须臾,便被他编织的大网罩住,热得双眸染上迷离。
他连腰腹处都在用力,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沉,动作却依旧绅士儒雅,只有缠着她舌尖肆虐时,带着侵占的本能。
两种极端的反差形成了强大的性张力,舒怀瑾心跳乱得彻底失了序。
从摩洛哥城市驶入东南部的ErgChebbi沙漠,路途逐渐由坦途变成入目漫无边际的沙丘,零星的沙漠植被在星空下飞驰而过,自然界给眼睛带来的荒芜震撼,*远胜过一切文字描述。
这一路行驶了有多久,贺问洲就吻了有多久。
他像是永远不会感到疲倦,即便她舌根早已泛酸,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汁水,他仍旧饶有兴致地缠着她,不肯放过她身上一丝一毫的甜液。
“不亲了……”
舒怀瑾投降,气喘吁吁地从他怀中爬下来,攀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
“不是回酒店吗?”
她的唇早已在他的蹂躏下泛着靡艳的红,潋滟的水色浮光在月色下格外动人,宛若盛开在茫茫大漠里的一朵荆棘玫瑰。
贺问洲眼尾缀着慵懒满足的柔,抬手碰了下她小巧的耳垂。
“你今晚的演出很精彩,作为绅士,理应送你一束花。”
舒怀瑾这才想起来,对哦,她刚下台,就有观众派助理或是托人送来了花束。反倒是贺问洲,站在原地等她,连花都没准备,哪有面面俱到的男友样。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声响,紧接着,绚烂绽放的烟火将夜空点亮。
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无数朵艳丽的红玫瑰静默地盛开,沿着公路连绵成了浪漫的花海。
贫瘠的土壤里种不出玫瑰,他却偏要耗费大量心血,为她精心创造只属于彼此的爱意昭彰。
“喜欢吗?”
舒怀瑾用力地点头,为这场盛大的夜幕,也为能够再次陷入他的细腻而浮出泪雾。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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