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再赖会床,唇瓣翕合间变成了无意识的轻哼。
粘稠缓慢的糖浆。
“嗯?如果是因为起床而撒娇的话,允许你再多睡半小时。”
细腻的水滴声,忽远忽近,像是浴室没关紧的水龙头,又像是......
书窈慢吞吞将被子下拉,缓了缓才睁开眼睛。
颈边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却没有玩具熊那般软和,短发根根,蹭过的时候有种痒痒密密的扎人感。
雪腻的肌肤被漂亮泛粉的指骨握住,锁骨处传来小狗一样舔舐的触感。
轻轻地咬、慢慢地绞。
薄薄的眼皮向下耷拉。书窈打了个哈欠,睫毛被润得湿漉。
“——呀!”闷闷的惊呼。
短促、软绵,带着鼻音,像是从喉咙深处被迫挤出。
很好地将某些声音掩饰掉。
栗色短发,细指正被握掐在眼尾,
柔软的、细微的触觉覆盖在指甲上。再往下是玫瑰状的耳钉。
伯爵红茶的径口形状明显。
且不说万俟濯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呜...拜托,他为什么还没有出去啊?
“窈窈?”万俟枝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是出什么事了吗?"
万俟枝与万俟濯的面容交替着出现在她眼前。
接着,万俟濯轻轻抬眼,纤长的眼睫扫过细腻的锁骨,带起毛绒般酥麻的颤栗感。
纤薄如眼尾般艳红的唇瓣无声张合。
-“姐姐,怎么不说话。”
轻笑时,眼尾缀着的两颗红痣也在跟两人一同晃动。
指尖不觉间早已从眼尾滑落至面颊。
完全说不出话,一大串的疑问。
病弱但一夜,不应该是被吸干了精气面色苍白、好像下一秒就要魂归故里的样子吗?
怎么他白里透粉、唇色润红,眼下连一点熬夜后的黑眼圈也没有?
“窈窈?”
“奇怪,怎么万俟濯也没见到人影?”
书窈断断续续从唇瓣中挤出了一个嗯字音。
下一秒,床头柜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分不清是谁的手机在响。
书窈狠狠咬住万俟濯递过来的手指,无声谴责他快点滚蛋。
万俟濯却伸手捞起了电话,按了接听键。
万俟濯这个学人精用的手机和她是同一款,乍一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如此距离,完全够不到手机。只够书窈伸手捂住万俟濯的唇瓣,屏住呼吸,等待电话里的人先出声。
“哥?”
万俟枝的声音,万俟濯的手机。
与此同时,书窈手被他蹭的一滑,解开了门锁的限制。
“叮——”
门开了,应该是万俟枝。
在书窈惊愕的眸光中,万俟濯连书窈带被子一起,充当肉垫带她滚到了床与小沙发的缝隙之间。
远处视线里只有沙发和床,
近处也只能看到被填平、鼓起的被子以及被搭在上面的书窈真正应该拥抱的玩具熊。 w?a?n?g?址?f?a?b?u?Y?e?ⅰ???ǔ???€?n???0?2?⑤???????м
唇瓣下压,他选择用这种方式
将书窈的声音吞咽。
链接的地方却没有片刻分开,反而因为意外的举动,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与此同时,一手关掉了手机,一手捏着遥控器打开了浴室的调水系统。
视线顿时从不甚明晰变成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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