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和热意被放大无数倍。
唇齿勾缠着分开,书窈下意识想咬住点什么抑制住想要发生的冲动。
“姐姐,小点声。”白皙的指骨顺着锁骨雪腻往下,“还是说,你想让万俟枝也一起过来?”
骨子里都是一类的凉薄,万俟枝能看穿他,他自然也是一样。
尖齿刺过没结痂的锁骨伤口。
指尖勾勒描摹。
“没有这个,也能满足你吗?”像是在欣赏最为完美的神赐艺术品般珍视抚摸,感受艺术品在他的掌心颤抖,“还是说像那个特招生一样,用玩具就够了?”
“你的那些什么小情人、未婚夫知道这些吗?”十分刻意的明知故问。
...万俟濯为什么会知道?
凉意,像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从脚踝往上,无声地缠了过来。
刚刚还发烫、潮红的面颊,浮上了一层浅淡的苍白。
多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唇瓣无意识咬得很紧。万俟濯用手指揉着、拍着,试图让书窈松口。
即使如此场面,前面里面全都是他造成的。
却依旧可以不为所动地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鬼一样缠上来问:“姐姐,是她的玩具好还是我好?”
“对了,她今天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经喷薄便很难回收。
他只是自顾自说着,浴室水声淅沥。花瓣唇被他捂住,完全没有要让书窈开口回答的意思。
至少在此刻,书窈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只有他一人。
即使看不清万俟濯的面容,也能想象他面若春风、和和煦煦的绵里刀模样。
书窈此刻只庆幸,还好是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果然什么善解人意、什么脾气好都是装的,他就是个黑心肠。
“窈窈,我进来了。”推门时,万俟枝还给她预告了一下,虽然是此情此景并不适用的预告。
室内的电源被万俟濯完全切断,万俟枝只能凭借手机微弱的灯光缓慢移动。
“害怕吗?”腿根被握住抬起一点。
透过窗帘缝隙,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泛红、泛粉的潮湿。也不知道是被万俟濯吓出的冷汗多一点,还是自发的更多一点。
急促的、窒息的呼吸。
万俟濯将她转了个身,露出鼻尖补充氧气。
一步、两步......
万俟枝离得越来越近了。
而她的哥哥万俟濯却依旧不知收敛、没有收敛。
半胁迫式的,
被他牵着鼻子走。
微醺的感觉似乎从昨天晚上被带到了现在,书窈微张着唇瓣,金鱼吐泡泡一样轻轻呼吸。
近也不近,远也不远的距离。书窈似乎能感受到万俟枝如有实质的灼热视线。
像是要透过小熊和层层棉被,将他们看得透彻。
就在她伸着手要碰到小熊的前一秒,
“叮铃铃~”是万俟枝的电话铃声。
“万俟枝...”支支吾吾的声音,在一阵嗤笑后终于妥协,“那个,我哥问你窈窈的房间在哪。”
万俟枝扯了扯唇,脚步声和交谈声都逐渐远去:“窈窈在洗澡。让他等着。”
直到咔嚓一声关门声响起,书窈也没能回神。
积攒的、紧张的、害怕的,
刺激的、失神的早已经超过了书窈的承受范围。
只等门被关上,声音被完全隔绝。
万俟濯又将书窈转了回来。
浅蓝色的深海中映照珊瑚,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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