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定助你抱得美人归。”
薛召容问他:“你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以前也未见你与女子多有接触,怎么懂得这般多?”
鹤川挑挑眉:“这您就不知了吧!感情这事也是要看天赋的,有的人生来就是个情种,有的人到死都是个木头疙瘩。我这些除了书上学的,基本上都是天生的。”
天生是个情种?薛召容不可思议地看他,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讨哪个姑娘欢心,有一回好不容易接触一个,没两日人家就不理他了,还说他榆木疙瘩,没风趣。
怎么突然就开窍了?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忽传来一阵脚步声,管家已到了门外,喊道:“二公子,您可在里头?老奴寻了您好几趟了。”
薛召容让鹤川开了门,道:“我一直在屋里,只是腹中不适,未曾出门。你寻我何事?”
管家赔笑道:“先前找您倒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这会王爷和大公子回府了,命您即刻去书房一趟。”
父亲果然会寻他,只是比他预想的早一些。他颔首道:“好,我这就去。”
待管家退下,薛召容对鹤川道:“寻个由头,将这管家打发了,另换一个妥帖的来。此人手脚
不干净,留不得。”
鹤川会意,点了点头。
薛召容去了父亲院子,进屋后,只见父亲与兄长端坐案前,二人面色沉凝,似有要事相商。
他并未向父亲行礼,面色沉郁,只冷眼看向他。父子二人目光相接,俱是寒霜覆面,冻得满室生凉。
薛廷衍端坐一侧,面上淤青未消,望向他的眼神里透出嫌恶之色。
薛召容心下冷笑,这便是人性,替他挡刀剑时千好万好,稍有不顺便是这般嘴脸。
“岳名堂着火之事,想必你已听闻。”父亲沉声开口,“眼下情势危急,皇上不日便要召见你大哥。朝中那些虎狼之辈,正等着分食我亲王府。此番圣怒难消,势必要削我府上势力。岳名堂起火缘由未明,你兄长一时陷入困局,没有余力顾及其他。这段时日,府中诸事便交由你暂管。”
父亲三言两语就分配了事务。
果然,若非大哥如今身陷囹圄,父亲何曾会想到他这个次子?
他未及应答,便听父亲又沉声道:“不过是让你暂代些时日,待你大哥脱身,这些权柄自当完璧归赵。前番你在太傅府对你大哥动手,闹得满城风雨,此事终究是你的不是。今日你若肯向他赔个礼,为父便不再追究。”
所以,在父亲面前,任何时候都不要有期盼。
他回道:“父亲,儿子不会道歉。当日父亲命人去太傅府征求心意,大哥与管家暗中作梗,哄得沈大人在不知情时写了他的名帖。儿子远赴西域时,还当真是沈家择了大哥。谁知归来才知,并非如此,而他们已经定了亲。这般龌龊手段,父亲却要我向他赔罪?”
他头一次在父亲面前剖白委屈,却听父亲冷声道:“此事怎能怪到你大哥头上?沈家既选了他,自是属意于他。若真不愿,便是刀架在脖颈上也不会应允。再者,你若当真放不下沈姑娘,当初又怎会甘心远赴西域?机会给过你两次,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怨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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