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哪儿?”
明泽不免笑起来,知道妹妹这是在有意安抚。
她开始给明月分析:“那人虽是贱籍,却始终不是家生的奴婢出身。往日里,谁家若打死了奴仆,官府都要查清楚缘由才肯罢休,更不要说,这是个双身子的人了。二太太是想用几个高嫁姑娘的名声地位,来赌,老太太会保下她。”
这也是明月犯愁的地方。
她皮子厚倒无所谓,嫁不嫁谢二也都没差。
可大姐姐不一样。事情传扬出去,只怕他们夫妻俩腹背受敌。
正胡乱想着,明泽忽然柔和了眸子,轻声问:“若将事情闹大,你怕不怕?”
明月一怔,连连摇头:“我有什么可怕的。”
“世子那里也不怕?”
“若为旁人惹的事就要退婚,这般男儿,不嫁也罢。”
明泽听到答复,一脸欣慰和赞赏地看着妹妹:“好,你既不怕,那我们就借着此事,与二房四房切割分家吧。”
虞明月不是真傻的小姑娘,当即明白了明泽的意思。
她们不怕闹大,老太太却舍不得荣华,是万万不敢的。
以此要挟分家之后,再大的雷被人捅出来,也没有他们大房三房的事儿了。
明泽唤青锁取了纸笔,开始写书信。
“待会儿,你将我的手书带回去,想来祖母也不敢过分为难。”
“东院地界大,就让二房和四房带着祖母去过,咱们两家住西院。分家的事一经落定,就叫人尽快将界墙砌出来,原先留好的角门都封上,往后也不必走动了。”
说到这里,她停笔望过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虞明月狡黠笑着接话:“我知道,分家得闹大一些,最好敲敲砸砸摔摔打打,能叫左邻右舍都明白,咱们跟他们势不两立!”
只要脑子里想着钱财吃喝,这点戏,她还是能演的。
明泽被这直白又生动的描述逗得一乐,笔下不停,嘴上却话锋一转,提起了叫她忧心的亲事。
“听世子爷跟王爷说,陛下有意叫你二人今秋就完婚。”
五妹妹今秋也不满十五岁,谢二爷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若真早早成了婚,可该如何是好?
虞明泽今日穿一件银朱抹胸,泥金绯罗褙子,底下是百迭裙,颇有几分从前未曾见过的轻盈妩媚之色。
就连蹙眉书信,都有种吸引人的韵味。
虞明月瞧了会儿,忽然贼兮兮偷笑起来。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七殿下那样羸弱的身子骨儿,竟还能跟大姐姐圆房?
啧啧,好励志的姐夫,感人泪下!
虞明泽写好了信,抬眸瞧见妹妹那副怪异模样,不禁又开始犯愁。
五妹妹年纪虽小,看的话本子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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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婚后将谢二带坏了去。
……
三个婆子从西角门出来,半张脸蒙着巾帕,鬼鬼祟祟追上了二太太的陪房。
她们太太说了,那刚出生的女婴八成还没死,救回来,此事或许还有转机。
三房的主子们都是顶顶好的人,那宁国公府更是千年难遇的好姻缘。老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们这些个鸡犬生下的小鸡犬,可不就指着五姑娘一朝飞升,好跟去国公府过好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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