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签了名!他怎么能真的签呢?!”哈利崩溃地喊道。
“唉,事已至此。”赫敏叹了叹气。
“其实我没感到有多意外,你们不觉得埃尔弗里德太冷静太理智了吗,有时我都好奇她是不是私下也不会对谁表现出一点依赖,她像是没有感情,他哪儿受得了啊——”罗恩的评价被赫敏不客气地打断了:
“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她怎么‘太克制感情’了?我们一块儿去看结局伤心的电影她会哭,去年生日孤儿院为她准备惊喜派对她也很感动,如果她没有共情力,又怎么会收养小猫小狗,长年致力于维护平民的利益呢?你们忘了克莱尔和瑞斯啦,是她救了她们的人生呀!”赫敏愤愤不平地说:“难道这些事还不够证明她的重情重义?仅仅因为她不黏着丈夫、没有满脑子只有他,不为他歇斯底里或者撒娇吃醋,她就没有人的情感了吗?”
“哎我才没有这意思!”
“你就是这意思,罗恩!”
“好了别吵了!现在是吵这个的时候嘛?”哈利心烦地制止道。
“反正我还觉得正是因为她人格太健康了,西里斯这种缺乏原生家庭温暖的人最需要她的能量,我还说是他在吸她的精气咧……” 毕业后进魔法部工作常常有机会协助埃尔弗里德,赫敏就见识过其伴侣知名度不低的占有欲,比如每逢同事聚会她都会不好意思地回绝,一问果不其然是“要留点时间给他”的回答;比如谁都看得出他从不关注她跟男巫的互动,唯独不喜欢她跟同年龄段的单身女同事走得太近,虽然整个办公室环境是女巫居多,平心而论埃尔身上的双性取向气质也是有点明显,但大家都是来认真打工的,赫敏感觉埃尔弗里德的一天除了工作外就是陪他了。
“我只感觉这一切都很邪门。到底什么样的诅咒会让人彻底变成另一个人?他为什么偏偏忘掉那么重要的过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全部想起来、像麻瓜电脑插U盘补充数据——对了,我们完全可以用魔咒解决啊!” 哈利灵光一闪。
“你不能——他又不是一件东西,这也不是简单的咒语问题。” 赫敏不赞同地说,“万一适得其反会更麻烦啊!”
哈利只能打消插手的念头。
外界对这则消息的反应本属于“在意的人在意,不在意的人当耳边风”,一开始只有女巫们放心上、鉴于她们中的已婚人士都不太喜欢埃尔弗里德·韦勒克,现在她宣布离婚让她们一瞬间被唤起同情心理,她们真为她感到抱歉和惋惜,而事情演变到大范围支持她的转折点是一出喜剧讲演——“前情提要”,战争一结束,报复性的享乐现象十分普遍,当年的“帐篷影院”一度大受欢迎,至今的形式已和剧院大同小异,并且自从婚礼上把麻瓜的单口喜剧带火了以后,观看现场表演喜剧节目也成为年轻人的娱乐方式之一,有些巫师还干脆从业喜剧演员,能火的人不多。
总之,对于这件“大众眼里的悲剧”,单口演员必定会调侃几句的,但平衡有趣和冒犯中间的界限可不简单,显然那蠢货搞砸了:“……难道就我一个人觉得最近韦勒克的新闻很无聊吗,一个不生孩子只管猫狗的控制狂女人离婚,我想她的丈夫绝对如释重负吧、起码不用被质疑生育力。” 即便大家接受得了地狱笑话,这种太恶心的段子不可能好笑,还激起了众人的逆反情绪,直接抵制那家伙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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