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
既不听他喊冤,也不管他投诚。
好一番兴师动众的抓捕。
陈太师已死,再盯着敏王府的案子打压陈氏一族意义不大,陆宜洲交给周鸣处理,自己则去了趟菱洲的漕运。
菱洲漕运,几乎掌管了全国矿冶、茶盐、军器的运输,这里拥有全国最大的货栈,无一不姓陆。
亦是洛京陆氏的祖籍,陆家的势力在这片土地盘踞了上百年。
朝局动荡,暗处不知有多少张垂涎欲滴的嘴脸,蓄势待发。陆宜洲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平衡各方势力。
当梁家开始有意无意触碰陆家底线,插手盐铁司,他立即奉祖父之命前往菱洲肃清异己。
这厢,周鸣圆满完成了公子交代的任务,偷闲喝一杯茶。
可怜的公子呐。
序公子和虞五娘在田庄至少待了五天,这是派人盯着发现的,没盯着的时候不知这般住了多久。
孤男寡女,日夜相处,可能发生什么,懂的都懂。
得亏周鸣和盯梢的人跟了公子十二年。
不然还真难说会不会被灭口。
撞破秘密那日,周鸣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梁元序和虞家五娘,公子会先一刀结果哪个。
亦或一起宰了,让他们去阴间做一对野鸳鸯。
原以为发生那样的事,公子不说立刻退亲,至少也得在菱洲揍一顿虞五娘的亲兄长虞仕白。
万没想到公子非但未动手,昨儿还把对方当大舅兄接待。
悬阳县令虞仕白初见五妹夫,好感暴增,邀妹夫参观了自己治下的堤坝修筑,没想到彼此交流全无障碍,五妹夫的言辞有物,绝非所谓的粗浅了解《治水经》。
从而得出陆七郎是一位谦逊有礼的贵公子。
这个年纪,这般家世,还能谦逊优雅,气度从容,实属罕见。
一个大舅兄,一个五妹夫,相安无事。
唯有周鸣大气不敢喘,全程恨不能透明。
……
洛京虞府二房,虞兰芝在寝卧生生打了一个寒噤,大夏天的,怎么后脖子根冒凉气?
秋蝉也以为她冷,“将将沐浴完,身子凉,不如稳一稳奴婢再为娘子涂香露。”
“方才不知怎么地发凉,现在好了,涂吧,涂完睡觉。”
虞兰芝除尽上衣,趴在茵褥,将整个后背横陈,白皙剔透,烛火下一片柔润光泽。
这么好的一身凝脂白,当然是三分天生七分保养的。
每次沐浴完以花露涂抹全身。
秋蝉曾拜女医为师,学过推拿按摩之术,隔三差五就给她捏
捏,放松筋骨,缓解一天活动后的疲乏。
那四名美婢逐渐显露才能,女工、梳妆打扮、歌喉舞蹈,各有所长。
虞兰芝越看越满意,让她们发挥所长伺候自己,她是女主子,她先享受。
陆宜洲靠边站去吧。
他送王八骂她,她阴阳怪气回敬,那之后陆宜洲就没了动静。
只在六月中旬回了她四个字——你且等着。
这回他学聪明了,在纸背画了只王八。
卖不了钱,拿出去更丢人。
虞兰芝仔细端详,客观来说陆宜洲的画真的绝,可惜没盖私印署名,证明不了丹青出自三甲探花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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