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重逢,刘夫人喜极而泣,她捏着丝帕擦泪。
“没什么,先前你不是给萤儿做了个草药袋子吗,不知怎的竟然丢了,她追着我讨要了好久。”
刘夫人叹息一声。
“我给她做了一个,她还嫌弃我针线活不好。这不,我正想着在汴京给她找个手脚灵活的绣娘。那小贼也真是的,好好的偷一个草药袋子做什么。”
沈鸢莞尔,揽着萤儿入怀:“
这有什么,我再给她做一个就是了。”
刘夫人笑着睨萤儿一眼:“你可别惯坏了她。”
刘夫人一面说,一面又取来药膏,让沈鸢抹上。
在平州那会,都是刘夫人照顾沈鸢。
沈殊起身,郑重朝刘夫人和郑郎中行了一礼。
刘夫人吓一跳,忙忙扶沈殊起身:“元少夫人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有沈家妹妹陪我,不知省了我多少事呢。”
先前碍着谢清鹤在,沈殊不敢明着向刘夫人和郑郎中道谢,只是明里暗里向别的姑娘夫人介绍郑郎中。
赞他医术高明,不输宫里的太医。
刘夫人言笑晏晏:“这几个月城里找我家老三的人家比以前不知多了多少,我知道是元少夫人从中帮忙,还未来得及向元少夫人道谢。”
沈殊挽起嘴角:“这值当什么,不过是多一句嘴罢了,日后若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刘姐姐尽管开口。”
萤儿嘿嘿笑道,一个劲往沈鸢怀里拱,差点在沈鸢膝上扭成麻花。
小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捧着脸:“那可以帮萤儿做功课吗?”
刘夫人和沈殊异口同声:“不可以。”
萤儿转而朝沈鸢求安慰:“那姐姐这次还随萤儿回老家吗?”
沈鸢迟疑:“我……”
沈殊在一旁搭腔:“出去散散心也好。”
刘夫人满脸堆笑:“正好这回我想多在乡下走走,前日养安堂来了一位妇人,身上的皮肤都烂了,她说她老家是个小渔村,村里没什么正经的郎中。”
刘夫人重重叹口气,“平日治病都是用的偏方,若偏方治不好,那就只能看老天爷。其实她那病不算严重,若是能早点遇上一个好的郎中,也不会拖了五六年。”
刘夫人此行也是想去乡下施药义诊。
沈殊赞不绝口:“夫人高义。” W?a?n?g?址?F?a?布?y?e?í????ǔ???e?n????〇????⑤?????ò??
……
沈鸢在城里没有别的好友,沈殊怕她一人闷在家里胡思乱想,怂恿着沈鸢随刘夫人一道出门。
沈殊柔声细语:“出去转转也好,若不是我还要带着圆圆,我也想跟着一道去。”
她迟疑,“只是你们一行人,就郑郎中一个男子,若是碰上土匪强盗,难免吃亏。不然把竹坊的护卫带上,我也放心。”
竹坊的护卫都是谢清鹤的人,沈鸢双眉紧皱,欲言又止。
沈殊好奇撞撞她的肩膀:“怎么了,那几个护卫我瞧着都不错,他们本来就是镖局的人,护你们一路也绰绰有余。”
沈鸢揉揉眉心,坦然以对:“那些……是谢清鹤的人。”
“谢……”
沈殊捂紧双唇,差点直呼谢清鹤的名讳。
她忙忙改口,“怎么会,不可能罢?这些人我都是亲自掌过眼的,且他们本来是在镖局当差的,怎么会和陛下扯上干系?”
沈鸢一针见血:“姐姐还记得那会是从哪里找到这些人吗?”
沈殊沉吟片刻:“我托你姐夫留意,后来好像是在哪个宴会上听人说镖局……”
沈殊记不大清楚,她那会只让人将镖局上上下下查了一遍,深怕里面混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沈殊仔细思忖,皱着的双眉逐渐舒展:“怪道那么巧,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原来是……”
沈殊不想在沈鸢面前提“陛下”两字,她噤声,揽着沈鸢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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