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予心有不舍,可他必须要离开。
白日带她回来实属意外,后来的事,更是失控之下才有的。他原本计划做的事,一件没做。
早些处理完手上的事,也好早点成婚。
沈昭予叫来婢女,让人伺候她宽衣沐浴。
临走前,忽然随口问了一句:“你那时说有几件事对我说,只说了两件,第三件是什么?”
宋星糖:“……”
对哦,是什么来着?她果然忘了很重要的事。
沈昭予一见她满脸呆滞,就知道今夜肯定问不出。
他弯唇轻笑,揉她的脑袋,“别想了,早些睡,明日再来看你。”
他以为宋星糖想不出,自己就会放弃。
怎料宋星糖从踏进木桶,洗完出来,钻进被窝,一直在想这件事。
妙荷给她掖好被角,红着脸,欲言又止,“姑娘。”
宋星糖拧着眉思索,没听到。
妙荷叹了口气,想到方才沐浴时见到的,主子那一身痕迹,尤其是腰窝两处的手掌印记,脸颊愈发滚烫。
以为主子听不到,哀愁地自言自语:“就说姑娘会吃苦……姑爷那人高马大的,唉,瞧瞧这小胳膊小腿,哪里禁得起他折腾啊。”
宋星糖正巧困了,正巧放弃思考,正巧要睡觉,正巧听到了这句话。
她脑袋似被什么击中,灵光一闪,猛然道:“我想到第三件事了!”
这一嗓子把妙荷吓一大跳,捂着心口,哭笑不得:“您又想到什么好点子了?”
宋星糖先是得意一笑,自满于自己记忆力大有进步,而后逐渐浮现出怒容,她重重‘哼’了一声。
“好险,差点忘了。若非你提醒,险些被他糊弄过去。”
这个‘他’不必说,自然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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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糖掀开被子坐起身,丝质柔顺的寝衣顺着动作下滑,露出她印了两个红痕的锁骨。
妙荷看得面红耳赤,别过头去。
然后就听主子捶了捶床,气鼓鼓地道:“我决定生气!”
妙荷:?
虽然前两件都是说他好的,可这至关重要的第三件,是针对他的惩罚。
娘说,重要的话都放在后头说,这叫循序渐进,所以她把“宣布生气”放在了最后一件事讲。
谁曾想,她说完两件事被他打断,就给忘了。
看来这条不适合她,她还是得把最最重要的事先说,免得遗忘。
“他言而无信,净说好话哄我,折腾得我腰酸背痛,”宋星糖一本正经地跟妙荷控诉,“分明喊过好几次停,他都不停,还说都听我的,他根本就是骗人!”
妙荷:“……”
好想走,这是她能听的吗?
“他没跟我道歉,肯定是没意识到自己有错,”宋星糖越说越觉得思路清晰,把自己越说越生气,“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位高权重,说一不二,他哪会觉得自己错了?”
“他还说,以前做赵鱼时,都是装的,骗我的,兴许他以前低声下气地哄我,心里反而在想我无理取闹难伺候……”87
妙荷眼睁睁看着那双灵动的杏眸中含上一汪水,心头一紧,“姑娘……”
怀王真该死啊!
宋星糖抱住膝盖,吸了下鼻涕,心情低落:“哦,我知道了,他之前一直不圆房,定是嫌我麻烦吧,妨碍他潇洒地走了。”
妙荷在裙子上蹭了蹭汗,撸胳膊挽袖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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