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期:“……”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姑爷,大小姐她……”
沈昭予垂下眼睛,“我不会令她陷入险境。”
再怎么问,他都只有这一句话,不是因为他不想说,是因为他也不知答案。
宋星糖不愿意跟着他,至于出路……他还未想出来。
沈昭予此生遇到的棘手时刻寥寥无几,他心里烦躁,将怨气和罪责都归到江南一带所有贪官身上。
“我想知道夫人究竟是不是被人害死的。”秦知期终于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我身在宋家,许多事不方便放开手脚去查,我——”
沈昭予不耐烦听完,“是。”
秦知期蓦地攥紧了拳,他垂着头,用力咬紧牙关,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半晌,他长呼一口气,呢喃:“夫人是被人害死的。”
语气是藏不住的难过悲痛。
“大人若要彻查,”秦知期一揖到底,字字恳切,“还请带上我。”
沈昭予起身,冷笑了声,“你怎知道,我正打算今日去拿人。”
心情不好,自然要把火气都撒在罪魁祸首身上。
男人走路生风,气势汹汹,看着不像去依法抓人,倒像是去砸场子。
秦知期:“……”
秦知期到底是个文人,虽会骑马,但脚力与耐力都差太远。
他拼了命才追上沈昭予,等跟着他到一处废弃宅子时,人几乎去了半条命。
把马栓到树上,手撑着树,上气不接下气地咳了半晌。
好不容易喘匀气,便见宅门里呼啦啦涌出来一帮人。
为首的那位凶神恶煞,面似冰块,笔直如剑,步履成风。
一个又一个生面孔打他面前过,目不斜视,就像没瞧见他这个大活人似得。
秦知期脑袋里一片空白,等看到队伍最末一位,猛地一激灵!
末尾的一位,竟然是江行!
秦知期顿时瞪大眼睛,惊得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此“江行”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
记忆里的江行,活泼生动,豪气万丈,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眼前的年轻人虽长着同样一张脸,可面上是从未见过的肃杀与冰冷,身上裹着浓重的杀气,让人望之生畏。
擦肩而过时,江行二号歪过头,冲秦知期眨眨眼。
秦知期:“……”
好像真是同一个人。
天呐。
未等秦知期回神,沈昭予打里头慢悠悠走了出来。
“秦大管家,走吧,带你去报仇。”
说完人腾空一跃,不见踪影。
秦知期:!!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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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废弃旧宅到刺史府,秦知期用了一个时辰。
而沈昭予将人制住,再抄家,只用半个时辰不到。
他只带十几个手下,就将刺史府上上下下百口人都控制住。
“没等来杀手报喜,可是忧心得寝食难安?”
把人抓起来,沈昭予还要言语凌辱。
“你不是要见我吗?我亲自来了,看见没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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