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没见到人,问了几个小丫鬟也都摇头说不知,只是看神色欲言又止的,似乎有内情。
宋星糖正要走,有个小丫鬟站了出来,说道:“姑娘何不去问问姑爷呢?说不准许姐姐被姑爷叫走,关到哪里惩处去了。”
另一年长几岁的婢女蓦得变了脸色,猛地拉小丫鬟的袖子,低声斥责:“主子跟前,莫要胡言!”
又对宋星糖行礼道歉:“姑娘莫要听这丫头嚼舌头,都是没有的事,阿许想必是去找大管家了。”
宋星糖疑惑地道:“他为何惩处阿许?他们人呢?”
婢女拉着小丫鬟一起低头,再不回话。
宋星糖有些失落,她总以为自己变得聪明些,问别人话时,人家能句句都回应她,可结果似乎并未好转。除了赵鱼,没人会包容她的迟钝与愚笨。
大家一定还是觉得她笨,所有总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她只忧愁一瞬,很快又抛开了烦恼,不再消耗自己,决定自己去找。
出门恰好遇到乳母李嬷嬷,她又眉开眼笑地迎上去。
听她问起二人下落,李嬷嬷笑道:“姑爷被老夫人请
去前院,秦知许去找了秦管家,他们都一早就出去了。”
“对了,姑爷临走前让老奴转告姑娘,他说料理完老夫人那儿的麻烦,他还要去和大管家交接府务,可能会忙到很晚,叫姑娘别等他。”李嬷嬷真心实意地担忧道,“姑爷他现在逐步接手管家事宜,老夫人心里不痛快,必会想法子找他的麻烦,也不知他能否应对。”
宋星糖听到那个小丫鬟说赵鱼责罚阿许,心里便觉得闷闷的,很不是滋味,现下乳母为赵鱼证明“清白”,她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她揉着心口,李嬷嬷脸色却淡下去,拧着眉问方才发生了什么。
宋星糖如实道来。
李嬷嬷朝那边啐了一口,恼怒道:“这些小蹄子真真越发无法无天,还敢背后说起主子的坏话,看来大管家的担忧确有道理,我非紧紧她们的皮不可。”
说着也不等宋星糖开口,火急火燎便找人算账去。留宋星糖一个人茫然站了会,半晌,才转身回屋。
午睡过后,钱氏房中的老嬷嬷忽然来请她。
把她叫去却和从前的待遇大不相同,让她坐下,还好吃好喝地招待她,殷勤得令人毛骨悚然。
宋星糖六神无主,坐立不安,连摆在跟前的精致点心都吸引不了她。
妙荷跟在身边,听了好一会,终于听明白老夫人这是在试探什么。
她凑到宋星糖耳边耳语两句,宋星糖也终于明白,祖母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原是二房早上听说了昨日在霜星院的事,听说赵鱼“大发雷霆”,掀了桌子。
眼下把宋星糖叫来,名为安抚她,实际是试探她对赵鱼的态度。也想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是否当真有了龃龉。
“糖姐儿啊,既然你们已然成亲,二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这赘婿脾气忒大,还敢当众掀桌,实在不成体统,你可不能骄纵于他,不然来日掀的就是你祖母的桌。”
二婶说完这话,与老夫人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这话也就拿来哄骗哄骗宋星糖,那赘婿何需等来日,他入门那天不就下了她们的脸吗。
拿着个剑挥来舞去,又靠着一张舌灿莲花的巧嘴,在那强词夺理辩得人脑袋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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