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常对标本说的话就是:“你真是太美了,你是我最美的一副收藏,斑蝶。”
“胡蝶伊——!”
如声呐般的吼声和胡涅尔的唤声重叠,驱走了后者,让我蓦地清醒过来。
“匡当”一声,我的头似乎撞击到什么硬物,疼得我直吸气。
我忍着浑身筋骨酸痛,勉力睁开一丝眼帘,入眼是冰冷的、生锈的货柜铁门,我听见外头传来模糊的引擎声,一时还有些茫然。
“胡蝶伊、醒了就回话!不要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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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声音来源一看,才发现是我的康柏手机,在我晕倒时掉出我的口袋。
“你在货柜里头,对吧?回答我!”
手机那端的嗓音有些嘶哑,感觉是已经重复同样的句子很多次。
“嗯……”我呻吟着,发觉自己声音沙哑:“毕尹……?”
手机那头传来松了口气般的吐息声。
“……保持呼吸,那些货柜有气密的设计,一旦门栓死,里面的氧气会逐步减少,你失踪了两个多小时。”
毕尹的嗓音宛如大提琴般,在我耳边回荡着,填满我所有听觉。
“总而言之不要睡着!听见没有?手机保持接通,我和安特会想办法追上你,了解了吗?”
我趴伏在冰冷的铁皮地板上,毕尹的声音十分急切,不知为何,听着这样的嗓音,我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呐,毕尹。”我对着手机呢喃,“你……从前和我见过面,对吗?”
手机那头寂然无声,只有摩托车轮在柏油路上摩擦的声响。
“虽然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但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的脸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不单因为你是黄蜂的亲人。”
我低低笑着,货柜里的空气确实稀薄了点,我竟觉得视线模糊。
“我不记得你,但你却好像认识我,而且不是一面之缘那种,很像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关注我一样。”
我止不住笑声,但我才吸了口气,肺部就像灼烧一样疼痛起来。
“但我们相差了十多岁,我没有年纪比我小的朋友、当然也不是恋童癖。唯一可能的链接就是黄蜂……黄风鸣老师,哈,我现在想起来他的本名了。”
“胡蝶伊,不要浪费氧气。”手机那头传来毕尹的招牌重低音。
“你现在姓张,是跟你母亲的姓吧……?”
但我没听毕尹的劝。
“不,应该说是养母,学校数据上说你亲生父母不详,我问过吴校长,他也不肯说。”
手机那头传来摩托车的急煞声,毕尹似乎说了什么,但我听不清。
我的脑袋变得晕糊,肺部的灼烧感夺走了我的思考能力,也卸下了我的防备心,我持续咯咯地笑着。
“我穿着康柏的制服、出现在你面前时,你的表情好像看见什么故人一般,你不是第一次见我穿康柏制服,对吗?而我现在隐隐约约想起来了,黄蜂老师当年教我时,好像有带一个孩子来见过我。”
“那个孩子很可爱……跟黄蜂老师一样,生得很俊俏,但个性却有点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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