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淑太妃毕竟空口无凭,她却有无数反驳的理由,因此稍稍思忖过后便只等着萧元彻或者太后传召她。
哪晓得眼看半天过去,竟是毫无动静,不只太后没叫人来找她,萧元彻也并未来问她。
明熙觉得奇怪,便派了赵怀悄悄出去打探情况,一阵以后,却见赵怀回来与她道,“自您离开寿安宫,没过多久陛下便也回了乾明宫,一直在勤政殿里批折子见大臣,并未有什么异常。想来,那二位说的并不是您的事。”
这样么?
明熙不由凝眉,难道是她想错了?
那,那母子二人说的又是什么事?
却听赵怀又道,“不过惠王倒是紧急入了宫求见陛下。”
明熙回神道,“必定是为他那个娘求情来的吧?他消息倒是挺快。陛下可见他了?”
赵怀点头,“见是见了,但想必并未如他所愿,奴才瞧见他脸色灰败,想必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就对了。”
明熙冷笑一声,“那长舌妇作恶多端犯了众怒,就算萧元彻愿意给他面子,其他的几位太妃也不会答应,戕害皇嗣可是大罪,谁来也救不了她。”
哼,这就是与她作对的下场。
当然,凡事还需居安思危,明熙又道,“那狗贼一肚子坏水,眼下连亲娘都救不了,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未准还会使出什么恶毒手段,咱们可都得小心着些。”
赵怀忙应是。
却见明熙又皱眉道,“话说回来,方才那长舌妇都那般嚷嚷了,他们居然一点都没怀疑吗?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赵怀,“……”
太后想必会起疑,但有周帝在前头挡着,自然不会有公主什么事。
无奈眼下不能如实相告,他只能道,“那日连那许家姑母都已经亲自来过,在他们看来,此说法自然甚为荒谬,再说那淑太妃那时满口胡言,别人不信也是正常。”
哪知却见那姑娘又叹了
口气道,“太后也就罢了,我还以为他至少会思量一下……看来当年在南阳郡,他果真是没有记住我半分。”
赵怀悄悄一顿,看来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公主对周帝都是动心的。
缘分,就是如此神奇。
他忙安慰道,“那时您与那位尚且年幼,且他与您不同,他是皇子,又碰上个偏心的父皇,什么事都得靠自己谋划争取,想必满心都是大计,记不住当年之事也正常,反正缘分兜兜转转,又将您二位牵到了一处,如今他对您一见倾心,对您言听计从,不也挺好?”
然而明熙却又噘嘴道,“你不知道,他曾在建业有个旧相好,说什么“虽然如若鱼肉任人刀俎,但因为她却甘之如饴”,还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
赵怀,“……”
险些就要告诉她,那就是她罢了。
要不一天天的净吃自己的醋,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只能表明人家重情义,”
赵怀赶紧问道,“话说回来,您这两天头还疼吗?”
却见明熙摇头,“没有。”
赵怀又问,“那您可还曾想起过什么新的事?”
新的事?
却见明熙又一脸疑惑的看他,“难道我还有什么没想起来的?”
赵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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