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道,“有些只有您自己知道的事,奴才们也不晓得。”
明熙挑眉,“那倒也是。”
咳,就比如……二郎。
事到如今,她还是没能在记忆中寻到二郎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却又因为这段时日与萧元彻的耳鬓厮磨,在梦中将二人彻底混为了一体。
原本在梦中与二郎做过的事,现在全换成了她与萧元彻,萧元彻带她骑马,与她乘船,还给她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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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明熙不由有些心虚,先不说萧元彻了,她自己也够无情的。
……
正在此时,却听门外传来声音,“启禀贵妃,药熬好了。”
明熙眼下每日仍在服用那化解头部瘀血的汤药,闻言赵怀立时前去开门,然而就在接下药的瞬间,却瞥见那送药的小宫女面色很不自然,才将药交到他手中,便作势要退下。 w?a?n?g?址?f?a?b?u?Y?e?í????ū???ě?n????????????????o??
这叫他立时警醒起来,忙道,“站住!是谁叫你在药中动手脚的?”
就见那宫女一顿,忙道,“公公这说得什么话?奴婢并未在贵妃的药中动手脚。”
“是吗?”
赵怀却将药往她怀中一塞,道,“那你就替娘娘先尝尝看。”
话音落下,对方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半晌竟是不敢将那药接下。
如此情景,还需多说什么?赵怀立时将人扣下,又命人去乾明宫禀报。
……
等萧元彻来到延福宫时,事情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一五花大绑的宫女被提至他面前,一旁还摆着才从树下挖出的药渣,赵怀在一旁躬身道,“启禀陛下,此女在娘娘的汤药中暗自动了手脚,方才奴才发现不对,立时将其控制,并将汤药送去荀御医面前查验,经荀御医证实,那汤药中被加入了断肠草,足可以取人性命。”
“据查,此女原是毓秀宫淑太妃的手下,此番只怕是因淑太妃之事记恨贵妃,要以此来给淑太妃报仇。”
这般情景,岂能不叫萧元彻暴怒,立时发话道,“还不押下去严刑伺候?此等人居然也到了贵妃身边,尚宫局又是如何当差的!”
话音才落,就见胡尚宫立时跪到他面前道,“是奴婢失职,还请陛下责罚。”
未等萧元彻再开口,明熙忙道,“陛下息怒,此女已经潜在宫中多年,平素与毓秀宫又并无联系,尚宫大人一时被蒙蔽,亦是在所难免,要怪也只能怪有些人心思太深,早早在宫中布局,就譬如那个陈长福,除非犯事,否则很难被发现,不如趁此机会将宫中彻查一番,也好早绝后患。”
话音落下,萧元彻这才颔首,对胡尚宫道,“贵妃言之有理,就再给你一次将功赎过之机,立时彻查宫中所有人手,勿要再叫宫中生出今日之事。”
胡尚宫应是,分别向二人谢了恩,立时退出殿外行事。
萧元彻也挥退殿中人手,立时将明熙抱入怀中。
“是朕不好。”
他深深叹了口气,“竟然叫这样的人到了你身边,若非发现及时,朕只怕要后悔终身。”
明熙才被拥抱得猝不及防,闻此言,又不由一怔。
试着抬眼,只见他凝眉闭眼,一副深深自责的模样,似乎真的很是后怕。
倒显得她有些没心没肺了……
她只好安慰他道,“陛下不必如此紧张,臣妾眼下不是好好的么?”
咳,其实她本也没打算喝那碗药,最近几日都是把赵怀支走,再偷偷把药倒了的。
——反正已经好些日子没再头疼,也没有需要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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