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双手按着腿面,悄悄拽着裤脚的边子:“陛下,卷到这不会蹭到药膏了。”
“的确不会。”
萧衍之嗓音暗哑,将桑晚两只手腕拉到一起攥住。
桑晚只能睁眼看着帝王低头,在膝盖往上,张嘴咬住了大腿面上的细嫩。
霎时吸气,瞬间的痛,让她眼圈迅速蹿红。
帝王就像划地盘似的,在腿面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咬出的圈。
刺痛后便是舌尖的湿濡,桑晚浑身轻颤,不疼,但很痒。
萧衍之舌尖时不时轻扫过那圈牙印里的软肉,更多的是在吮吸。
仿佛在用他的方式,在桑晚身上打下烙印。
桑晚不知触碰到了他的哪片逆鳞,怎得这般阴晴不定?
发生太过突然,她连反抗都忘了,何况还受他桎梏,哪里逃的开。
萧衍之起身,似是回味,眼底波涛汹涌,好似在极力克制着残虐的性子。
桑晚看了眼腿上那圈牙印里,吸出来的暗紫,用气音唤了声,“陛下……”
萧衍之用手揉弄着他留下的痕迹,问:“哪个更疼?”
她忽而觉得眼前的帝王十分陌生,眼底盈了一汪泪,欲落不落的,“膝盖更疼。”
“那就是朕不够用力了?”
桑晚吓得挣扎了下,一双手被萧衍之压在榻旁:“莫怕,朕舍不得。”
他一点点放下桑晚的裤脚,直到一双白嫩的腿都被衣裳盖住,“阿晚可知,在龙榻上哭的这样好看,朕会有多难把持?”
桑晚往里侧缩着,这一次萧衍之没拦着,反而抖开锦被将她盖住。
“我想回去……”
“什么时候腿上的印子都养好了,朕再放你回去。”
萧衍之松开她的腕子,坐起身,“若朕留下的印子没了,膝头还没好,那朕也不介意,再给阿晚多留些印迹。”
他声音很低,却听不出半分开玩笑的语气。
桑晚缩到龙榻一角,悄悄在锦被里揉着腿面,酥酥麻麻的,就好像真的被眼前的帝王,打下了烙印。
“陛下方才还说,若乖些上药,就放我回去。”
“阿晚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朕就帮阿晚疼惜疼惜。”
萧衍之抬手,用手背在她脸颊上来回摩挲,又轻轻钳着她的下巴。
“你那双眼睛,太过无谓,朕只好将你养在这,好生教会阿晚爱惜自己。”
桑晚心底一颤,许是她的眼睛太过浅显,竟叫帝王轻易将她看透。
她狡辩:“我没有……没有不爱惜。”
“朕娇养着你,你自己却不在乎,那从今以后,若再受了什么,这龙榻你也不必离开,朕罚完外人,就在这龙榻上,罚阿晚好不好?”
桑晚小幅度的,左右晃头:“阿晚知错,以后都不会出去了,陛下不要这样……”
“不,要去。”
萧衍之联想前半月,再想到桑晚说躲不过的,终究还得去这种场合,就心底来气。
“把自己关在偏殿,大半月都没离开雍华宫一步,躲出名堂了吗?”
桑晚被问的沉默,萧衍之送去偏殿许多书画,闲来无事,除了绣些针脚,她也会看书练字。
走过最远的路,大概是从偏殿到正殿去用膳。
就这样一日日虚度过去,只想着每月,向帝王开口能出宫见二姐姐和林夫人一趟,也就是了。
“朕带你回来养在身边,这满宫,阿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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