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走,你从来都不是谁的金丝雀,朕想看你高兴。”
萧衍之将她从龙榻一角拉出来,女孩柔弱无骨,斜靠在帝王胸膛。
“你终日在殿里,闷闷不乐,日后安顺会跟着你,每日都要出去走走,晋国皇宫很大,好玩的地方很多,见了后妃也不必行礼,亦不必理会。”
桑晚听着帝王有力的心跳声,想拒绝的话就在唇边,却说不出口。
他说,自己不是金丝雀。
他说,想看自己高兴。
“阿晚身份尴尬,怎能横行宫中,自要懂得礼法规矩,不叫陛下为难。”
桑晚说完,倏然被萧衍之压在龙枕上,质问道:“身份尴尬?”
桑晚看着近在咫尺的帝王,眼神瑟缩了下:“陛下息怒,阿晚不过实话实说。”
“你这张嘴,还是不说话时,更叫人喜欢。”萧衍之低低吻着,耳鬓厮磨,怀中女孩轻颤着,脸颊湿濡。
今日在菊园听了不少不堪入耳的话,即便是窃窃私语,也没打算避着她。
桑晚看似不在乎,可这些画面,都会一下下地在眼前闪过。
是啊,能得帝王专宠,她为何还要哭呢……
她是亡国公主,在外人眼里,能得此宠爱,已是殊荣,在南国皇室眼里,怕早被她们恨之入骨。
萧衍之高坐龙椅,背后空无一人,桑晚又何尝不是。
稍有不慎,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唇舌交织,滋味苦涩。
桑晚哭的哽咽,没有丝毫反抗,萧衍之抬头怔住,眼中闪过慌乱。
帝王眼睛闭了闭,再睁眼时,满是克制。
“阿晚今日就是哭湿这龙枕,朕也不会放你走。”
“陛下叫阿晚爱惜自己,可您这些做法,放在旁人眼里,阿晚与那些被权贵豢养在庄子里的外室女,有何区别?”
桑晚还带着哭腔,“陛下想做什么,便做了……”
萧衍之握拳的双手青筋突突直跳,放在桑晚身侧,像是被气笑:“外室女?”
“朕不知阿晚,竟这样委屈,帝王寝宫都能住出外室女的名声来。”
“元德清!”萧衍之扬声,将他唤进来,桑晚转身背对着进来的宦官。
元德清硬着头皮进来,弓腰低头,不敢看桑晚。
方才的哭声,殿外淅淅沥沥听见不少,苏若都急的团团转。
萧衍之:“暗中去查,今日在菊园都是谁敢妄议天子,朕要一个名单。”
桑晚转身坐起:“她们岂敢妄议您?”
“朕与阿晚身心一体,说你,不就是在说朕?”
元德清悄悄抬头看了眼,被萧衍之踹了一脚:“还不去!”
“陛下,太仆寺卿和銮仪使已经侯在宣和殿了,等陛下商议秋狝之事。”
萧衍之眼底的烦躁,抬手轻碰了碰桑晚湿濡的脸颊。
“乖乖呆在这,朕忙完就回来。”
“陛下,我想回——”
桑晚话说一半,被萧衍之拇指按住唇瓣:“朕不想重复第三遍,阿晚这些日子,只能宿在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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