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眼前一黑,晕倒在座位上。
袁真连忙跑过去扶住他的背,让他坐稳了,别摔到地上。
哗啦一声,袁真跑去打开了窗,让屋里剩余的倾弹气体,迅速随风溢出了窗外。
“跟谁俩呢?混蛋玩意儿,”袁真忍不住握起拳头,轻轻地打了下他的脑门,“一天到晚叭叭叭的,都是你的理儿,你就全对,别人就全错,全是犯罪。”
他好不容易逮到这种难得一回的机会,艾登终于老实了,新仇旧怨,袁真都要报了,省得这个烦人精醒来后继续烦人,兴许又要列下自己犯下的种种罪状。
他低头看了看艾登紧闭着的长睫毛、英挺的鼻梁、抿着的淡色薄唇,总想干点儿不一样的事、大胆的事、疯狂的事、这辈子可能只有一次的事。
一不做,二不休,犯过猥/亵罪的袁真,罪多无所谓了,干脆心一横,俯下了身,按着艾登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椅背上,横跨过他的双腿,低头狠狠地吻住了他气人的嘴。
第482章
艾登醒来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他不小心拍碎的倾弹是2号,时长3小时整。现在,是凌晨1点半。
“嘶……”他皱紧了眉,手按在太阳穴上,头有些隐隐作痛,缓缓地睁开眼睛。
办公室里黑漆漆的,只有电脑显示屏和传真机还亮着机械的白光灯和蓝光灯。
“袁真!”艾登忽然叫了一声,以为他走了。
“嗯?”袁真从书架后面绕了过来,倚靠在书架边上,露出头来,“在呢。”
艾登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了他,松了口气。长长的手指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紧蹙着,从椅背上坐直了:“我怎么了?”
袁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被倾弹迷晕了?对,是倾弹……是你?”
“不是我,”袁真摇了摇头,“你不小心拍碎了一个倾弹,就在你桌子上呢。”
“……把灯打开。”艾登说道。
袁真去到办公室门口,将屋里的白灯打开了。
艾登望着前面桌子上碎成几片的倾弹,以及附近的四个未破碎的倾弹,又看了看墙上的钟,惊讶道:“已经1点多了?”
“是啊。”袁真说。
“你怎么没走?”
“怕你找我。”
艾登伸手摸了下桌上的倾弹:“是我拍碎的?”
“是,”袁真说,“还好我没碰你桌子,没破坏现场。”
“是吗?”艾登逐渐清醒了,狐疑地看着袁真,袁真目光飘忽,看向空中的一点。
艾登看到桌上放的水杯。
“我怎么不觉得渴?”艾登的嘴唇湿乎乎的,纳闷道,“按理说,我睡了这么久,又是中了毒,应该很渴。”
“我刚给你喂过水了。”袁真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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