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时,还挺意外的,青羚怎么也得罪他了?
袁真打开了青羚的信,发现青羚的“罪行”,是觉得艾登太能叭叭、太吵了,想要找个医生把他的两片嘴唇给缝起来,于是,犯了“恐吓罪”。
袁真低头笑了起来,笑得肩膀直抖。
“啧,你这是翻我的黑历史呢,还是找你的参考模板啊?”艾登将他手里的信夺过去扔进箱子里,并且把箱子也拿走了。
“我算明白了,”袁真说,“你是拿你的亲朋好友们练手呢,怪不得长大后成为这样的检察官。”
“你管我呢,反正你们都有罪。”
“那你呢?”
“我?我不用你管。”
艾登忍不住羞恼,对自己生气。他现在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为了把袁真控制在这里,什么胡话都说,什么无耻的招数都使,还三番五次逼他做自己的男朋友。
他觉得自己在一个临界点徘徊,已经快控制不住了。袁真浑身香香的,人又小小的,身上暖呼呼的,头发摸起来软软的……在他这屋里待着,在他的粉色沙发里坐着,就让艾登充满了奇异的掌控感,收不了手。
如果袁真现在一定要离开,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甚至在刚刚,他竟然拉开抽屉,清点了一下自己现在有多少倾弹。
他为什么要算这个?
可见,倾弹真不是个好东西,应该强烈抵制!
袁真又低头苦思冥想,写下了他的罪行。
“我,袁真,于4月15号中午,诽谤艾检察官是个渣男,我知道,这是个错误……”
这句话之后,他又词穷了,咬了一会儿笔头,最后放弃了,说道:“我真的写不出来,太羞耻了,我宁愿跳舞都不想写这个道歉信了。”
“你写不出来就说明你还没真正地意识到错误,你还要跳舞,那跳舞……”
艾登突然凝住了,怔怔地看着袁真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老色批上身,忽然心乱了,喉结滚动:“那你跳一支舞吧,我看看。”
“……我是打个比方,”袁真说,“意思是这件事对我来讲,比跳舞还难。”
“那你不如跳舞。”艾登提议道。
袁真在那纠结半天,最后狠狠地握着笔,啪的一下将笔拍到桌子上。
与其白纸黑字写下道歉信丢人数十年,还不如跳舞。
他转身把艾登的办公室门给关上了,想了想,竟从里面反锁上了。
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了,他的这一举动,反而让艾登有些惊悚,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他。
这袁小丙……不会是要跳脱衣舞吧?!
艾登连忙动了动鼠标,将办公室里的监控器关了,却按了下纽扣的按钮,将胸前的微型摄录器打开了。
他正襟危坐地准备欣赏袁真的舞姿,也不知道他跳的是孔雀舞、天鹅舞、惊鸿舞,还是别的什么不能描述的舞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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