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你渴。”
“是吗?”艾登拿起桌上的杯子,里面还剩小半杯水,放到嘴边,偷偷地瞥向袁真。
袁真站在那里,轻轻咬着下嘴唇,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
“袁真!你干什么了!”艾登忽然把杯子放下,猛地站了起来,用审讯的伎俩对待袁真,袁真果然受不住,立刻往后躲,满脸写着惊恐。
“你看看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我审问过那么多犯人,能看不出来你?”艾登忍不住逼近他,“我昏迷的时候,你对我做什么了?”
“没啊,我什么都没做啊!”袁真喊道。
“不可能,”艾登怀疑地看着他,“我昏迷了三个小时,你能老老实实地什么都没干?”
“我能干什么啊我,我一个Omega,”袁真的眼神有些慌乱,“我就在沙发上坐着看书了,你别诬赖好人。你醒了,我该走了。”
“都半夜1点多了,走什么走,”艾登道,“而且,你还有罪行没交代呢。”
袁真往后退了一步:“我交代什么啊。”
“你肯定打我了。”艾登说。
袁真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反驳道:“没打,你这屋里不是安了监视器么。”
“那灯都被我熄了,你看得到,”艾登往天花板一角望去,“这种监视器你做特种兵的一眼就看出来了,我早把它关了。”
“反正我没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无聊,”袁真侧过身往外走,“我要回去了。”
“你走吧,反正你的犯罪事实都已经被我录下来了。”艾登无所谓地坐到椅子上,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按着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往下一挣,拽下来一个白色米粒大小的微型摄录器。
“明天,我就将你的罪行公布于众,派人去医院拿你……”
他还没等说完,就看见袁真以极其缓慢、僵硬的速度转过身来,表情变得可怖,整个人像要炸毛似的,充满戾气,眼睛忽地瞪圆了,直勾勾地、凶狠地看着他手里的那个小摄录器。
艾登被他这表情惊呆了,声音都跟着打颤:“……好你个袁小丙,看来你真的打我了!我现在就要看看你到底对我……”
“啊啊啊啊——!”袁真喊着冲了过去,把呆愣在椅子上的艾登忽地扑了个满怀,冲动地去抢夺艾登手里的“证物”,艾登被他吓了一跳,连忙举高了手,不让袁真够到,可袁真用力去推他、打他、挠他、抓他的头发,扯他的手腕,整个人像发狂似的扑在艾登身上,为了抢摄录器。
“袁小丙!你疯了吗?!”艾登被他又推又搡地差点儿从椅背上栽了过去,袁真已经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咬牙切齿地伸长了手臂,扬着下巴,大喊着:“给我,你给我!”
“你到底……啊!”艾登手腕被袁真狠狠地拧了一把,终于被他抓到了手,袁真张口就咬,咬得艾登一声大叫,不得不松开手掌,指尖的摄录器,被袁真抢了过去。
袁真转身就跑。
“往哪跑!”艾登长腿一伸,绊住了袁真,让袁真出不去,又上手去抓他手腕,趁他东倒西歪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笼罩住他,笑着伸长胳膊去夺他手里的摄录器。
巨大的身高和体重差异让袁真被压得喘不过气,胳膊又没有艾登的长,艾登环住他都能打开他的手掌,袁真急中生智,将摄录器嗖的一下扔到了桌面上的水杯里。
艾登:“……”
艾登:“哼!扔水里就行了吗?我这东西是防水的!”
他话音刚落,伸手想去抢,袁真已经噌的一下将水杯夺走,低头把里面的水,连着摄录器,一饮而尽!
“我不要了!不要了!快吐出来!”艾登急了,猛拍袁真的后背,见他不吐,又想抠他鼓鼓的嘴巴,袁真猛跺了一脚艾登的脚背,趁他“嗷”一声让开路的时候,袁真连忙冲到浴室外面的水池处,哗啦一声,将摄录器吐了出去,并迅速打开了水龙头……
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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