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直接用火箭筒送他回去也可以,但很明显,在那以前,我们能从那孩子身上获得更多有关日后战争的情报。”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森鸥外和太宰治两人。
而在说完这句话后,森鸥外就像是对手中的报告丧失兴趣般地撩起眼皮。
“你说呢。太宰。”
太宰治没有回避森鸥外的目光。
他岿然不动地站着,因森鸥外的这句话思考着陷入沉默。
“我知道了。”
片刻过去,穿着风衣的少年挪动脚步,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毫无疑问,森鸥外给出的建议是目前对港口黑手党最有利的措施。
当然,倒也不是没有反对对方的方法。包括当初旗会的事情在内,太宰治被森鸥外算计过很多次,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我没有想加入侦探社的打算。”
收回落在远处文件上的视线,太宰治突兀地回道。
他的嗓音里不带任何感情,唇角却勾着若隐若现的笑。
“要是十年后的港口黑手党已经覆灭,我的结局不是也很清楚了吗。”
事实上在听到来自十年后的鹿野又提到自己的脑袋里有个声音的时候,太宰治就差不多猜测到了十年后的局面。
他对十年后的自己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是假死还是真死。
太宰治唯一确定的是,要是十年后的自己真还活着,肯定不会任由费奥多尔将自己那令人头疼的幼驯染带到遥远的西伯利亚。
“哦呀。”森鸥外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可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
“那是当然的了。”太宰治回以微笑,“我又没有要改变现状的理由。”
所谓首领呢,就是屹立于组织顶点的同时也是组织的奴隶,要让港口黑手党存活下去,就要将自身置于所有一切的污秽当中。
消磨敌人的力量、最大限度发挥同伴的价值,只要是为了组织的生存与繁荣,在理论上可行的事情无论多么残酷也会去欣然执行。[1]
所以太宰治压根没想过背叛的可能。
他从没想过要把鹿野又明川放在组织的利益前面。
“说不定玩得正开心呢。”
太宰治低笑,想象到另一个鹿野又明川忽然发现自己被传送到十年后的样子。
不是受到了森鸥外的威胁,也不是为了情报的多少。
太宰治之所以没有反对,只不过是遵循了恋人的意志。
“费奥多尔君大概也想不到吧。”
太宰治转身,走向办公室的门口。
“小鹿野他,从诞生起。”
“本来就不是什么可以被乖乖关住的鸟雀。”
接下来的两天里,太宰治又从十年后的鹿野又明川嘴里套出了许多情报。
多数不是自愿的,鹿野又明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了口。
“难道说十年前的我和你关系很好吗?”
鹿野又明川不解,说到这话时看了眼自己身上宽大一些的衬衫。
太宰治接过旁边部下递来的报告,头也不抬:“很差。”
“你喜欢恶作剧,完全没有距离感,还总是三更半夜来盯我睡觉。”
鹿野又明川迷茫,他没有反驳太宰治的话,只是好奇地观察着太宰治说话时其他人的表情。
看上去欲言又止的,但碍于太宰治的存在最后还是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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