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居然真的相信了一个从来就没存在过的东西。
“你明天还来吗?”
阿诺德没有停下脚步。
只是几个月后的阿诺德没有想到,这会是他和基娅拉·基里奥内罗的最后一面。
英国的情报首席得知那个乖戾、阴刻,满口谎言的女人已经死去这件事情时,他正坐在泰晤士河边的那件办公室里。
他手上拿着那张刚刚从海峡另一端的欧罗巴大陆,几度辗转而来的卷纸,这是这个月他们用来传递讯息的方式。
隐含文字的暗码藏匿在雪茄的外皮和烟蒂处。
阿诺德听着下属做的补充记录,将承载了传递信息功能原样放回了盛放高档雪茄的盒子。
他凭借意念阻止了桌子下面的手从伸开成掌变成个拳头,用毫无变化的声线表示已经知情,等到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的那刻,阿诺德仍然脊背笔直地端坐在那里。
“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的话,我会因为心碎而死去也说不定。”基娅拉说这句话的时候挽着他的臂膀,自顾自地将脑袋贴在他的肩头。
她顺服而安静地躺在他的怀抱,明艳的脸庞上惑人的绿眸弯起。
茂密如云的棕发散落在身后,跟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像海浪那样起伏绵延。
那个时候的阿诺德只需微微垂下眼睑,就能借用余光看清脖颈温热的呼吸的罪魁祸首。
“你才不会。”与基娅拉的目光相接的那一刻,阿诺德的心跳慢了半拍。
他怕被这个狡猾的女人抓到意外暴露的破绽,对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人物现场,担当舞伴的基娅拉冷淡地回应了句。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一时刻,被讥讽的对象就埋在他的礼服上笑个不停。
如果阿诺德跟基娅拉再对视的久一些,或许就能早早的发现,这个口口声声宣称着爱他的女人,眼中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
那个女人骗了所有人。
不论是对她一见钟情的彭格列首领,还是狡诈奸猾的斯佩多。
她根本就不爱他。
金发的英国人合上了手中的怀表,就像是将过去所有的悸动与鄙夷都装进了表盒里。
可笑的是即使他此刻站在基娅拉长眠的墓碑前,除了那串冰冷坚硬的名字,阿诺德所拥有的与她相关的东西,就只是这支以埃琳娜的名义,基娅拉亲手制作送给了彭格列家族所有人的怀表。
上面所有的,也只是彭格列家族成员的合照。
而他居然就真的相信了这个俗套的谎言。
[阿诺德(彭格列初代云之守护者)(英国情报组织主席) 好感度:90]
“……我有一个问题,基娅拉什么时候去世的?”迪克就像是一个看电视连续剧时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就突然发现剧情已经快进到大结局的观众。
他懵逼的程度不亚于这届世界杯决赛姆巴佩一分钟扳平比分时的阿根廷球迷。
只是迪克没有找到遥控器的回放键,他只能求助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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