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剧的解说员。
“等等……如果基娅拉已经去世了,葛拉齐亚,你……”迪克不懂,迪克大为震撼。
祖先已经盖棺入土,而且时间线不过三个月,先不说三个月的时间不可能生出孩子,三个月前的基娅拉绝对没有任何怀孕的现象!在这样的情况下,葛拉齐亚这个完全复刻基娅拉长相的后代是怎么出现在五百年后的今天的?
没有打伞的阿诺德听见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夹杂的脚步声,先一步闪身躲进了葛拉齐亚和迪克所在的那处灌木丛。
迪克:“……”
虽然迪克很理解这种高冷酷哥人设的倔强,但是亲眼见证这一幕的时候,迪克还是觉得有点不忍直视。
在迪克因为初代云守的躲藏行为而心生落差的时候,他看着两个并肩走来的来人目瞪口呆。
心安理得享受着雨伞倾斜待遇的女人在墓碑前弯腰,放下了她抱着的大捧花束,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鲜花品种,色彩也花哨到毫无章程的刺眼。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男人话语虽然尖锐,但是到底是看着女人做完了这一切。
“你没看见我是在和自己告别吗。”基娅拉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地指责斯佩多不懂仪式感。
这捧稀奇古怪的花束,是基娅拉在另一座墓碑前摆放的花束里挨个抽出的单支,又解开脑后的发带胡乱捆在一起的。
——对了,装了两马车,让斯佩多和基娅拉来回跑了几十次才搬完的各类花束,也是基娅拉出钱一一收集的。
“基里奥内罗的下一任家主,宫廷的占卜师,帝国的先知……怎么样都好。”基娅拉拍了拍刻写着她名字的石碑,“我不会再回来了。”
她从此之后都不打算再踏足七丘之城,所以这次基娅拉几乎给埃琳娜带去了所有她能找到的花。基娅拉不是出于斯佩多和谢匹拉能不能安排周密的考量而决定不再回罗马,她只是单纯的不打算再待在这里了。
“你别送了,我自己回旅馆。”
“唉,你要是舍不得我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出现在基里奥内罗家族墓地的一男一女离去时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地没停。
“……”明明知道他们是隐身状态,但是仍然控制不住抱住自己冲动的迪克瑟瑟发抖。
“……”葛拉齐亚看了眼面色如常扳断了一截比她手腕粗的枝干的阿诺德,又看了眼斯佩多和基娅拉的气氛欢脱的背影,她的视线长长地停留在了阿诺德头顶疯狂蹦迪的好感度。
……她是不是刚才看到了好感度显示了-99。葛拉齐亚连忙移开了目光,只觉得她再多看一眼惨案就要发生。
和斯佩多分开后的基娅拉没有大咧咧地不做掩饰,她放下了挂在帽檐上的那层黑纱,而整个人也变成了忧郁且弱柳扶风的贵妇。
她生动形象地扮演着才丧夫不久的小寡妇形象,用写了阿诺德真正姓氏的某夫人身份,住进了这座王城最豪华舒适的旅馆。
“人鬼情未了。”某夫人在侍者走出房间,而屋门又一次打开的时候,幽幽地叹息道。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死掉的那个其实是你。”基娅拉看着镜子里出现的高大人影,可惜的是这个梳妆桌做得是正常大小,只能照到她身后男人的胸膛处。
导致基娅拉没有办法在不回头的情况下,观赏背后男人的表情。“……你信吗?”
“……嗯,你现在是真的想杀了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任何声音的基娅拉愉悦地说道。
“我先说明一下,我真的没打算用我死这件事情算计你回罗马见我的。”基娅拉手指微动,还是忍住了搓一搓起了鸡皮疙瘩胳膊的冲动。“不过,当然了,你能够因为这个来找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她抢在阿诺德转身前问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你要来吗?”
[“你明天还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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