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在晚上八点多抵达傅驰所在的酒店,他先给自己开了个房将行李收拾好,又洗了个澡才怀着雀跃的心情去找傅驰。
傅驰订的是顶楼的套房,许冬时去前已经跟傅驰打过招呼,因此一路畅通无阻,门一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傅驰,傅驰没怎么用力地推了下,在他亮盈盈的眼神中跟他来了个漫长的湿吻。
许冬时被亲得缺氧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问傅驰今天的比赛好看吗。
傅驰将被许冬时扯开的浴袍拢了拢,坐到沙发上,不咸不淡道,“还行,”又说,“明天是决赛。”
许冬时想了想说,“明天我在酒店等你。”
傅驰皱眉,“你不看比赛来干什么?”
他想说他本来就对划艇不感兴趣,只是因为能跟傅驰外出才那么高兴的,但这话他当然不会对傅驰说,“你不怕被人拍到跟我在一起吗?”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明星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拍吗,也太自恋了。”
许冬时看着傅驰那张过分引人注目的脸蛋,不置可否,笑吟吟说,“还是注意点好。”
傅驰语气不悦,“跟我出去很丢脸吗,你别忘记了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弄得跟偷情似的,真扫兴。”他说完意识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在跟许冬时偷情,面色一冷,“不想去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打算带你去看比赛。”
许冬时不在乎傅驰的恶言恶语,凑上去捧傅驰的脸要亲,傅驰躲了下,呵道,“少来这套。”
但事实证明傅驰就是很吃这套,许冬时一下下啄吻他的唇,他的表情就一点点软化,到最后就基本看不出什么生气的痕迹了。
傅驰订的套房对着海景,隐秘性极强,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觉。
许冬时被压在巨大的玻璃窗前,眼前是远处的灯塔,身后是强势的傅驰,有冰冷的海风从开了一条小缝的窗泄进来,吹在许冬时汗涔涔的身体上,他微微打了个抖,下意识往后贴汲取温度。
他回过头泪眼朦胧看傅驰冷峻的五官,向傅驰索吻,“亲我好吗?”
傅驰总是爱跟他反着来,他越想接吻傅驰就偏偏躲他的吻,反而是恶劣地一口咬在他的后颈肉上,许冬时吃痛,整个人都贴在了冰冰凉的玻璃上。
一半是火,一半是冰,还有不绝于耳的碰撞声与水渍声,在夜色里蔓延。
与其说许冬时不知廉耻一而再地用身体满足傅驰,不如说只有在这样紧密贴合时,许冬时才会产生自己是被傅驰需要着的感觉,他在满足傅驰的同时,也在自我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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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时醒来时套房里空无一人,傅驰已经早早出门去看比赛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爬起来收拾自己,又忍着羞耻将露台上留下的痕迹都擦拭干净。
决赛分上下两场,傅驰要到黄昏时才会回来,许冬时一个人待在套房里也不觉得无聊,他很少有这么惬意的时候,伴着海风看电影,看着看着就又睡了过去。
海风吹得他昏昏沉沉的,许冬时被手机铃声吵醒时还有点茫然。
外头的天已经见暗,电话是傅驰打开了。
傅驰说了个地点让许冬时过去找他。
出门前,许冬时戴了帽子和墨镜将大部分脸都遮挡住了,倒不是他真对自己的长相有多自信,只是他做事向来小心,而且附近都是游客,戴墨镜和帽子的大有人在,他这样的装扮也不显得突兀。
许冬时打车到傅驰所说的地点,是一处海岸,停了不少游艇,也许是近来天渐冷,夜晚出海的人并不多,唯有两三艘亮着灯。
许冬时顺着光源走,见到了站在甲板上靠着栏杆的傅驰,灯光自上而下照亮傅驰,给身量高挑的青年镀上一层光晕,连被海风吹拂着的每一根发丝都清晰地映入许冬时的眼底。
傅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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