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听见这两个字,时岁还没止住喷嚏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埋在手帕里的缘故,声音有些闷闷的,“听起来好可怕的感觉。”
明明只是帮猫咪洗澡或者用毛巾擦去身上的灰尘啊,可一旦用上这个词,突然变得可怕了许多。
“一点也不符合你的形象。”哪怕现在已经知道了散兵并不是“乖巧”的类型,但在时岁的心中,还是很难更改第一印象。
更何况,对方也不是完全不乖巧,至少有时候还是很乖的,比如叫他“老师”的时候,咳咳,不能细想。
感受到自己几乎又要笑出来,时岁连忙止住了自己的浮想联翩。
不知道是手帕的作用,还是刚才注意力的转移,时岁总算是止住了喷嚏,但他依旧用手帕捂着口鼻想要缓缓。
“形象?”散兵看见时岁不再难受,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气,嘴上却对自己毫不留情,“之前就和你说过,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你对自己的误解也太深吧?”时岁立刻不赞同地反驳道,他才不允许阿帽这样说自己。
“你唔——”
可就在他刚要抬头的时候,却不想再次受到了撞击。
还好这次时岁的手就放在脸上,一感受到撞击他下意识便用手撑住,冲击力倒是没有之前那样强烈,且还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如果说刚才是撞上了一团温热的毛团子,现在就是撞上了温凉的……
这是什么?
时岁顿时有些发懵,他的手凭借本能摸索了几下,入手之处一片光滑柔软,却又带着轻微的起伏。
好怪异的手感,这让时岁愈发疑惑了,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此刻的感受。
他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作响,眼睛也有些睁不开,只能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撞上的东西,那只仍在帮助辨认的手还没有停下。
蓝色襦袢之上是大敞的衣衫,透过半透明的内衬,甚至能看见对方胸口处若隐若现的凹陷以及旁边薄薄的肌肉。
时岁一时怔愣住了,手也顿在了原处,即最中心的凹陷位置。
思维渐渐缓了过来,哪怕不再伸手,他也已经知晓自己撞到了什么,不由在心中质问自己:明明这样大的一个人站在这里啊!他刚才怎么没有反应过来啊!为什么还要伸手呜呜!
一瞬间,两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有率先动作,十分默契地维持着这奇怪的姿势,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无比。
“喵呜?”看见这两个人类奇怪的动作,小流浪停下了舔毛的动作,歪着头看向这个位置,圆圆的眼睛中充满了疑惑。
这一声猫叫唤醒了时岁的部分神志,他匆匆低下头,将手也赶紧缩了回来。
为什么会这样凑巧啊!还是这样凑巧了两次!一次已经够尴尬了,为什么还会发生第二次啊呜呜呜,惨了惨了,阿帽该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吧?
他真的不是那种会对学生下手的人啊!时岁不禁想东想西,思绪杂乱不堪。
看不清时岁的神情,但对方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却让散兵的眼神越发深邃,他紧闭着嘴巴,似乎在等待着时岁发问。
散兵很确信,时岁刚才看到了什么,就算没有看清,对方也绝对摸到了,这不是什么奇怪诡异的自信,而是,而是刚才他真真实实感受到的。
他作为被摸的人都能感受到,时岁作为一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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